白莘把手指从李寅的中褪来，指节已经变得漉漉的了，他用手指上李寅的，问：“喜吗？”

——如果白莘说没有，他会些什么吗？

孺不可教也。

“所以，”他把手指褪来，声音有些低哑和蛊惑，“你不用担心我上的望。”

逗似地用鞋尖踢了踢刚刚发过的，看到那分又有抬的趋势，白莘语气低沉，“这是你上的望。”

他站起，缓步踱到李寅面前，轻轻住李寅的下颌，将一手指探了去。

稳重和理智是刻在他骨里面的特质，而在白莘面前，这些仿佛都化为乌有。

但他想不清楚，也不明白。

接下来的鞭大多落的毫无章法可循，快让李寅有些意识不清，直到最后一鞭不偏不倚地到了他的铃。蜡油被掀开，疼痛带着情一起爆发，他在急促的息中攀上了。

因为想被白莘调教的望而冲动地夜去了猎场，又鬼使神差地把原本打算埋在心底的话问了来。

——他在想，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问白莘有没有快。

李寅看着面前地毯上的白浊，蓦地有些羞涩，他错开视线，尽可能地忽略地毯上自己的东西，抬看了看沙发上衣冠整洁，连呼都没有一下的白莘，突然觉得羞耻的不行。

细腻的肌肤染上了的痕，显得诱惑而下贱。

白莘最后的那几句话言犹在耳，但他此时脑里一儿消化这几句话的空间都没有。

——你那两年到底有没有摸清楚自己的癖啊！！

重新把手指探李寅的腔内，轻轻刮挠腔上，听见李寅唔了一声后，白莘轻轻笑了一声，“这是心理上的望。”

他吐了一气，只觉得自己对白莘的情有些奇怪，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他已经有了两次‘鬼使神差’了。

白莘了李寅的发，放缓了语速，“你恋痛，喜事上有分寸的暴和羞辱，这些都会勾起你的望。”

李寅不知。

这个情景并没有发生，也就失去了思考的意义，李寅其实很少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去思考一个假设存在的可能。

手指探的瞬间让李寅有些僵，但他迅速地放松了，试探着包裹住了白莘的手指，尖一地从指腹开始。

李寅低低泣了一声，快使李寅的角有些发红，“求您…继续鞭打阿谦。”

他从生起就是太，一言一行都被整个国家注视着，从小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连青年人的冲动都很少。

李寅因为白莘的动作而微微红了脸，声音有些犹豫，“觉很奇妙，应该……是喜的吧？”

理论培训这东西急不来，BDSM关系本就涉及到权力的付，更何况两人的地位倒了个各儿，白莘说完这几句话，就先去楼下取药了，嘱咐李寅清洗一下自己后去楼下上药。

鞭的末端并不光，耳朵有些火辣辣的痛，像是被砂纸刮过。而白莘的气息让他浑一抖，几乎起了一的疙瘩，的耳朵红的仿若要滴血，求而不得的空虚却愈加明晰。

李寅这么想着，抬向楼下走去，里是细细碎碎的光芒。

指尖一路向下，抚摸过浅浅的鞭痕，“这本来就是一场权力互换的成人SM游戏，我们各取所需，从中得到快。”他犹豫了一瞬，改了称呼，“您不必担心。”

等李寅平复下来重新调整好呼之后，白莘已经坐回到了沙发上。

白莘本来想开说游戏结束，听到李寅的疑问有些惊讶，而后有些哭笑不得。

这其实很奇怪。

白莘笑了一声，揪了揪李寅的耳朵，：“如你所愿。”

浴缸里面的慢慢变冷，李寅没有再泡下去，他裹上白莘准备好的浴袍，走了调教室。

他抿了抿，突然开问：“先生，您……被挑起望了吗？”

李寅不知话题怎么扯到这儿，愣愣地了。

在游戏已经结束，望发殆尽，最为疲惫乏力的时候再次鬼使神差地问白莘有没有舒服。

——反正以后有的是和阿莘相的时间。

他不是个钻角尖的人，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以后再想。

看见李寅茫然的神，白莘微微叹了气，把手指在李寅脸上了，又重复了一遍：“喜吗？”

音低沉却清晰，“求我什么？”

鞭伤并不重，李寅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准备泡个澡，浸中的时候，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只觉得一的疲惫都被洗刷净了。

白莘因为李寅的迟钝而有些无奈，暂时放弃了试探李寅是否有sub属的想法，声音肯定地：　“你是个m。”

他话音一转，问：“你懂什么是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