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郗北？”见他又不声，岑嘉远唤了他的名字。

刺这回事确实不是意外，郗北就是这么想的。当他泡在浴缸里清洗自己时，烈的反涌上心，他原本还算规律的生活开始动的元凶，不就是所谓的Omega，所谓的信息素吗？

郗北找橱柜里的剪刀，对准刺下去的那一刻到了此前无可比拟的尖锐疼痛，哪怕泡在温里这疼也无法缓解半分，血下来，可是下就是，也让他分不清了多少。他有想起包扎，不过通宵夜班之后又遇到一连串的事，他太累太困了……

可是郗北目前只好奇一件事情：“昨天我跟你打电话时，你在哪里？”

“关你……”郗北正准备回“关你什么事”，可是他注意到邱昊的表情，提到孩时，是一关于话题本的别扭，而没有其他情绪。

郗北一脸“你开玩笑吧”，尽让邱昊看得很不开心，可是不从哪方面看，订婚这个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了，郗北一个Omega，没有其他选择。

一气，邱昊压抑着说：“你挑个喜的日，可能要办订婚。”

起码没有认下别人孩的憋屈与愤怒。

郗北的话停在这里，因为此刻，他心里有了别的思绪。

即便非常细微的动作，还是能到伤的疼痛。郗北稍作试了下便作罢，开始试着用手在床铺边挲，好在他的手机有被带过来。

“你不是没事会联系我的人，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岑嘉远有些焦急。

一间稍显空旷的单人病床，和脖上厚厚的纱布。

也许应该，让邱昊也付代价。

郗北拨了回去。

那他就不要了。

邱昊走到了郗北病床边，问：“你怎么样？”

“我也没必要对你撒谎。”郗北说，“困了，回见。”

依旧是僵地解锁之后，郗北这才看见日期，距离他过去，已经过了整整一天。

于是邱昊次僵地劝诫别人：“就算你无所谓，也要考虑肚里的孩。”

自岑嘉远承认昨天是和邱芸芸一起后，郗北心里好像空空的，却又有诡异的安心。这安心是指，他不必对其他的人抱有什么期待，也不中用了，以后的他，又回归只属于自己的郗北了。

“叩叩。”门外响了两声。

话音落下，也是审判之锤落下。

“没错，”邱昊看见他的表情，这才找回场，“你和我。”

这次到郗北破功：“订婚？”

说完他挂上了电话。

“我和朋友在一起，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亏得岑嘉远作息习惯好，能这么快回应他。

邱昊抿抿，对他的说法不太满意。郗北继续说：“如果我讨厌的东西现在面前，我可能真的会死。”

全没有考虑过郗北会有拒绝的可能，而现在……

郗北以为也许是护士，于是抬了些声音：“。”结果推开门之后，来的是一个男生，一个让郗北看见，立拉下脸的男生。

“郗北？你昨天找我什么事。”

此话一，邱昊忍不住退了两步，脸上震惊。郗北不知的是，他如此直白地表达对邱昊的观，这可能是第一次。

又翻到了未接电话，来自岑嘉远的。时间是昨天下午。

郗北再醒来的时候，竟然依旧是清晨。这让他有些恍惚好像此前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当他想去找手机，才发现了的僵和周遭的陌生环境。

“没死。”郗北说。

岑嘉远的朋友，郗北还真不熟，因为学校里大概是没有的，如果是他转学以前的旧友，郗北就更不知了。可是郗北莫名想到一可能，手指了：“是邱昊的妹妹吗？”

他的记忆其实还算清晰。

“嗯。”郗北冷淡回应了下，又说：“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