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的手抚摸云帝的小腹，问：“那你说，现在有了么？”

谢长安充耳不闻，很认真地嘬着云帝小巧玲珑的雀儿，那玩意儿很小，也难怪他和云帝在极宴楼共赴巫山云雨时一儿也没察觉，这可怜的小家伙恐怕连女人的儿都不去，更别说让女人怀了，不怪云帝只能用来吃他的大鸟儿，好怀个孩。

云帝惊叫：“谢长安！”

他连忙：“好了好了，我不瞎说了还不成吗？开个顽笑么，你看你，怎么还当真了。心肝儿，宝贝儿，来亲一亲，不就是个孩么，你想要多少个夫君都给你，你就痛痛快快敞开，好不好？”

谢长安的手沿着他的往下，要去碰他藏在衣衫下的。

谢长安疑惑地抬看他。

云帝前传来意。

云帝咬着牙，说：“就算有，也没那么快，能诊来。”

谢长安可不只是嘴上说说，占便宜，手都把他的衣裳给解开了，白生生的，和两个绯红的尖儿，谢长安轻轻咬住一边儿，不安分地，手还攥着云帝的儿，这滋味儿妙绝，让他比醉了酒还要醺醺然，这可比吃“楚玉”的儿来得享受，因为躺在他下的这个人不只是极宴楼一个份不明的小娘，更是他心心念念了十二年的妻，是大云万万人之上的君王。

谢长安：“……”

谢长安把媳妇儿可怜见的小雀儿给玩儿得半不，方意识到云帝是没法儿和寻常男人一样用那儿的，他轻轻弹了一下儿，从云帝衣裳下来，要去亲他的，却让云帝给推开了。

他倏然明白，在极宴楼的榭之中，“楚玉”为什么总把下边儿用手、用衣裳、用床单遮住，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的和寻常女人不同，他……他多长了只小雀儿。这是不能让世人知的辛秘，也是云帝背负了三十余年的重担，谢长安真不知，他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又因此吃过多少不为人知的苦。

龙床很宽，很大。

云帝忍不住轻轻去自己的儿。

“谢长安，你要就——”

这一番歪理，听上去，还……诡异。

云帝：“……”

云帝躺在龙床当中，眉心蹙，双手攥着床单，大让谢长安掰开，分陈两侧。谢长安的在他的衣衫下着不可说的混账事，让他忍不住发断断续续的，那觉太烈，也太荒诞，谢长安居然在他的……他的……

云帝：“……”

云帝轻声：“谢长安，你说错了。”

谢长安没说话，掀开云帝衣衫下摆，将钻了去。

凉殿中拂过微风。

云帝：“……是。”

“你脏不脏呀！”

谢长安瞠目结：“这……”

皇嗣的父亲，让谢长安当，真的不会事么？

云帝：“我不是女人。”

云帝咬着牙，缓和内翻涌的快，谢长安，竟然一儿芥都没有地去他那儿，“你……你不觉得……怪？”

谢长安：“你就这么想要孩，不惜叫我夫君？”

他低低了气。

谢长安漱过，又爬上龙床对着云帝亲来亲去，说：“我的云帝陛下，我哪儿敢觉得怪，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找着的媳妇儿，难要我把你放开么？再说你可是大云的天，圣人有重瞳，有大耳，你不过是相合，雌雄同，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要真的是个彻彻尾的男人，那我岂不是没吃了？”

?“宝贝儿，那天太医来给你把脉，冲你摇，是告诉你你还没有怀上孩，是不是？”

云帝愠怒：“你知什么！没有孩，我的皇位怎么坐得稳！难你要我过继嗣么！我好不容了大云的皇帝，你难要我把天下到旁人手中！谢长安，你再胡言语，小心我砍了你的狗！”

谢长安委屈：“媳妇儿，你的东西，你还嫌弃？”

云帝抓住谢长安的手，隔着薄薄的意料，覆上自己的阜，在儿上，那儿长着一畸形的、怪异的，很小，可存在，那是他生下来就有的怪东西，也是许皇后和老云帝渐行渐远的起因。

云帝：“……”

“谢长安，你起开！”

谢长安：“？”

谢长安可一儿都不觉得自己的话诡异荒诞，还兴致地把媳妇儿的衣衫扒了个一二净，在凉殿明晃晃的烛光中欣赏地琢磨他的，目光灼灼，仿佛燃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犹如实质，让云帝忍不住抿。

云帝：“去漱！”

谢长安只好委委屈屈地去漱。

，这不正好说明咱俩有缘么，那晚极宴楼那么多人，你偏偏就一挑中了我，宝贝儿，你得多我呀，嗯？普天之下，再没人有你我之间这么的缘分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