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放过气吁吁的云帝，额抵着他的额，看着他乌黑的珠，哼笑：“我就知你不会和我说实话，不过我不在乎，你不想说那就别说，我总有一天会把一切都想起来的，到时候看你要怎么敷衍我。”

谢长安问：“谁？”

云帝掂了掂谢长安的东西，发觉那玩意儿有越来越的迹象，总算放下心——谢长安恢复记忆之后还愿意给他一个孩吗？云帝觉得很可能不会，三年前，谢长安抱着女儿看他的神实在太冷了，云帝不觉得在这件事上谢长安会改变想法，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在谢长安恢复记忆以前，得到这个孩。

云帝轻着，想说“楚玉”，可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他不想再用这个名字，许皇后死了这么多年，他不想再想起、再提起她了，过去的一切都该埋葬在于坟墓，不该再回到人世，来搅扰安宁。

真的要丢大人。

“有何意义？你既然没有记忆，又不相信我，那我说再多，你都不见得会信。谢长安，我劝你最好早儿恢复记忆，你忘记的，不对你，还是对我，都是很要的事，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

他不肯说，谢长安也不追问，没完没了地亲吻他的微带凉意的肌肤，他的大，遐想他藏在衣裳下的漂亮，只恨自己武功不到家，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人在怀，却连横刀立的力气都没有。

云帝：“哼。”

云帝心想，等你真的恢复了记忆，我还要好好儿问问你，你到底把我的公主藏到哪儿去了，又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去刺杀匈单于……你当初走得那么决绝，还拿我的命来要挟我，不让我找你，三年后，怎么又上赶着回来了？

谢长安揪着人儿的尖儿，将着他的，状似不经意地蹭一下，再蹭一下，过瘾。

他垂下，看见谢长安揪着自己尖儿的手，低声：“云景琛。”

谢长安嘴抵在云帝后颈，混：“直觉。你从前，是不是对我撒过不少谎？”

云帝：“……”?

谢长安吊儿郎当地笑起来，亲了亲他在外的剥了壳的荔枝似的肩，说：“哪儿啊，真没反应过来，小景儿，小琛，琛宝儿，真好听，和你真衬。……你说的是实话吗？我咋觉得你在骗我呢？”

谢长安不满：“你非得把自己裹这么？又不是没睡过，啥这么害羞，撅起来一成不成？……云景琛，哪个景，哪个琛？”

谢长安没想到打他醒来就一直“不情不愿”的人儿居然会主动去抓自己的大家伙，吓了一，差儿一气没捯上来，错愕：“啥啊你，我都不敢你，你咋还起我来了？”

“谢长安！”他觉得谢长安混账得令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景儿，你想不想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受伤？”

谢长安抬着他的下，让他回过，咬着他的嘴和他吻，云帝神情寡淡，好似这不过尔尔，可他心里不讨厌谢长安的吻，这滋味并不很坏，他没有闭上，看着谢长安阖着的睛，心想，他的睫怎么那么长？

他用手往下探，去摸谢长安半的，问：“你这儿还能用吗？”

不过，躺在燥、烘烘的大床上，怀里又抱着个丰腴柔、幽香氤氲的人儿，总比昏睡不醒来得舒坦，更何况这个人儿还长着一对儿圆的大，他想怎么玩儿就能怎么玩儿，真是不亦乐乎。

谢长安扳着他的肩膀，让他面朝自己，把他揽在怀里，一儿空隙都不肯留，还大言不惭：“我上疼得很，这样能好受一儿，小景儿，你一定不舍得我疼，是不是？”

“说说看，我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

云帝沉默须臾，说：“谢长安，是你对不起我。”

谢长安低笑：“是事，还是人？你说的‘他’，到底是谁？”

云帝皱眉，说：“你，不行了？”

云帝：“……我为何要骗你？”

这没什么好瞒的，谢长安早晚会想起来，可也不能把真相全盘托，不然谢长安知自己杀的居然是匈单于，尾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这禁忌的名字说的刹那，云帝觉得心沉甸甸的重负轻了一儿，或许，这世上不是再也没人能用他的名来叫他，不是所有人都得叫他“陛下”，叫他“圣上”。

谢长安挑眉，说：“小景儿，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得意？”

云帝淡淡：“你杀了一个人。”

云帝：“我等着。”

云帝咬着牙，没说话。

谢长安连忙：“啥啊就不行了！别污蔑我的清白！不是不行，是重伤！重伤！等我好好睡一觉，吃顿饱饭，一定把你到哭着求我停！”

云帝的衣裳已然让谢长安扯了下去，上边儿是完全赤的，下边儿还有衣裳挡着，他的背后就是谢长安缠着绷带的膛，他能受到谢长安的度，三年了，谢长安失去了记忆，却还是这么，得发。

云帝：“……”

他轻声：“一个很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