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好饼和糖果，衡玉又去挑了几样果。

衡玉举着糖人走了几步，发现了悟还在盯着那糖人。

了悟朝他：“辛苦了。”

没等了念回答，了悟又从储戒指里取一包类似于棉糖般的糖：“这个味也不错。”

刚刚那一个多时辰里，洛主一直和他师兄待在一起，他师兄为什么会现这转变，洛主肯定知。

“你觉得份量不够吗？”了悟见他于一神状态，温声问。

衡玉：“……”

。

衡玉停下脚步，直接伸手了悟手中的糖人，再把自己的糖人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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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伸手接过，问清楚价格后取铜板递给老人。

衡玉他们要找的这家杂货店，是城镇里最大的一家杂货店，里面的糖果饼类会更多一些。

了念正在熬药，瞧见了悟回来，他扬起笑容：“师兄你回来了。”

买完东西后，衡玉和了悟再次折返回寺庙和尚们施粥施医的地方。

因为这里没什么需要他忙的，了悟让了念继续煎药，他过去帮忙施医，顺便看看那个小乞丐的风寒好些了没。

衡玉已经解决掉糖人，她把扔掉，拍拍手走杂货店里。

了悟还在慢慢品尝着糖人。

走店里，衡玉挑了好几饼，询问过店家知可以试吃味后，衡玉拗了半块饼递到了悟面前。

“洛主，我师兄他怎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了念看向另一位当事人。

“你试试看喜吃吗？”

无定宗佛修走的都是苦修路线，他们并不追求吃的和味，往往能饱腹就好。

说着，了悟从储戒指里取一包分装好的松递给了念：“吃些东西。”

了悟很少吃到零嘴，像这糖人他也是第一次吃。

她笑问：“了悟师兄这是看着和自己长相相似的糖人，所以觉得不好下？”

饼酥脆，味不错。

在了悟的注视下，衡玉直接咬了一大糖人，把那个糖人和尚的半边都咬掉了。

了念拿起一颗糖送嘴里。

他和了悟师兄都是无定宗掌教亲传弟，但在宗门里，他和这位师兄关系也不是特别亲密。

这集市日，杂货店里很闹。

“……大概，这是一好的转变。”

衡玉问：“你觉得这转变是好是坏？”

他和师兄也就是一个多时辰没见面而已。

“这位无定宗佛，你可千万不许浪费啊。”

了悟接过，送到嘴边咬了一。

以前师兄是从来不吃零嘴的，为什么现在他的储戒指里突然多了松？！

了悟：“的确有这分原因，而且有些慨这个民间手艺，糖人得真的很像。”

了念愣愣接过。

那时候，了念总觉得了悟太清冷不容易接近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吧。”他对衡玉说。

他嚼了几，把糖咽下去。

每零的份量都不多，但类多了，所有零加在一起的份量就会变得很足。

这肯定是故意的吧！

了悟：“……”

她眨眨，笑得有几分狡黠：“为了让你克服心理障碍，我不介意与你换一下糖人。”

他垂下，把手里那个糖人的整个全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