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他已经被衡玉掐了闭嘴诀，嘴张张合合，只能发‘呜呜呜呜’的声音。

回到厨房里，了悟刚好完面团。

但被了悟和了念盯着，她又不好意思直接不吃。

接下来还有许多步骤要忙活。

很快，他想到了主持说过的：当个看客作上观。

全洗完后，他开始剔除菩提叶里的叶脉。

她也不纠结了，伸手拿起一块菩提糕。

“了念，你刚刚去哪了？我们晾晒完经书就没看到你了。”衡玉奇。

她把菩提糕放到面前了，还嗅了嗅糕的味。

了念瞪圆了睛。

“菩提苦，菩提糕又怎么会不苦。”了悟直接拆台。

他上那件灰扑扑的僧袍沾染了不少白的粉末，手背上也全是面粉。

然后衡玉的脸有些不好看起来——失策了，忙活了几个时辰好的糕居然散发着一青草味。

难怪这妖女刚刚那么情地邀请他去摘菩提叶，原来是想让他去苦力捡叶提篮。

衡玉哼了哼歌，权当作没看到。

了念说：“我刚刚去和主持下棋了。”

一刻钟后，了念提着满篮菩提叶走在前面，衡玉两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青草慢悠悠跟在后面。

衡玉：“……”

瞧见他们回来，了悟伸手接过菩提叶，拎到井边仔细清洗。

衡玉用力咽下糕，真诚夸：“这果然是正宗的无定宗菩提糕。”

了悟在这步偷了懒，直接把叶全装净的皿里，然后再把手贴在皿上，疯狂往皿里注灵力。

边说着话，衡玉边往前方走去。

他顺着叶脉清洗，洗得非常认真。

她过去取洗净手，搬了张小板凳坐在了悟对面，陪他一块儿剔除叶脉。

衡玉耸肩，毫无诚意地解释““我只是想找个人试试菩提糕到底苦不苦。”

于是他默默闭了嘴，乖巧跟着衡玉去摘菩提叶。

轻咳两声，衡玉闭着睛咬了糕。

剔除完叶脉后，还要将叶全剁碎成粉末。

因为衡玉采摘回来的菩提叶很多，面团份量也足够，最后了悟来的菩提糕总共有六十个，密密麻麻摆放在桌前。

当糕后，一甘涩的味从她的尖上蔓延开来。

糕有小半个拳那么大，四四方方，颜是晶莹绿，卖相看着很一般。

灵力撕扯叶，几个呼的时间，了悟收回手再打开皿时，里面的叶已经完全碎成粉末状。

“你现在有空吗，我们一去摘菩提叶吧，多摘一些，看你师兄能不能一举成功菩提糕。”

衡玉在旁边瞧了半天闹，见他洗得这么认真，实在不好意思只让他一个人忙活。

他不至于看不来这妖女在心里想些什么：“你居然嫌弃我师兄的……呜呜呜呜。”

上正好碰到了念。

糕是刚炉的，温度还乎着。

了念想要开说话。

了念走着走着，悲愤回瞪她一。

够

足足忙活了两个时辰，菩提糕终于炉。

衡玉在旁边站了一会儿，闲着无聊，从储戒指里取紫玉箫，随意转了两下，把箫抵在边奏起来。

衡玉轻咳两声，看向了念：“小和尚，你试试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