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了她这个修为，彻夜不睡也不影响神。但把神识从纸猫上离后，她握着阵法书，突然静不下心翻阅。

“你是不是睡不着？不对，这两天你应该都在钻研阵法吧。贫僧在翻看你之前整理的佛理小故事，然后也想到了几个新的，你

他声音里多了笑意：“那能受到我的动作吗？”

月从窗外蔓延到她的上，被这温和的月映照着，衡玉突然没了翻看阵法书的心情。

用力很轻，但纸猫跟着往后退了两步。

一直到下午，她终于把手的所有阵法书翻阅完——这里的书都是了悟从无定宗藏经阁里帮她借来的。

附着在纸猫里，那熟悉的神识正在剥离，很快脱离而去。

“

衡玉原本打算通宵翻看一整晚的阵法书。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闭上，衡玉用神识控着它，让它直接飘窗外，从合宗的住顺利飘到无定宗的住，最后再一个翻转，蹦到了悟窗外。

了悟瞧着有意思，抬起右手，拇指轻了纸猫的额。

神识附在上面，衡玉大概能听清楚了悟的声音。

受到它已经变成一只普通的纸猫，了悟弯腰灭桌上的烛火。

她边听着他说话边趴在桌上翻看阵法古籍，原本已经有些看倦，现在又意外地能够静下心来。

既然静不下心，衡玉也不求，她合上阵法书，熄灭桌上的烛火，躺在柔的床榻上陷沉睡。

要不要听？”

衡玉脸上的所有笑意在一瞬间收敛：“你想念了悟与我何？告辞。”

她果然不该对洛衡玉抱有任何期待-

她取来一张净的白纸，手腕灵活翻动，很快就叠一只活灵活现的纸小猫。伸手取了一绘制阵法的灵，在纸小猫的睛上，她的一神识就轻而易举附着在这只小猫上。

这个画面瞧着有些诡异。

慕：“……”

借着月，他走到床塌边坐下，把纸猫轻柔地放在床边柜-

翻阅完毕，衡玉将桌面上摊放开的所有阵法书都收储戒指里。

纸猫晃了晃以作回应，显然是能听到他的声音。

慢慢地，了悟那边把佛理小故事都讲完。

突然，了悟察觉到窗外有轻微的声响。他放下手中的笔，推开窗，原本只是想查看一下外面的动静，谁想一只轻飘飘的纸猫正直直立在那里与他对视。

把它放在一堆佛经之上。

第二日清晨醒来，衡玉继续翻看手中的阵法书。

直接后退一步，用力把门甩上。

他用两只手捧住纸猫，把它从外面捧来，然后

纸猫往前，轻飘飘撞上他的手指。

他也沉默下来，开始整理自己手上的佛经。整理完后已经了夜，他捧起那只小猫，又用指尖它的额位置：“贫僧要熄灯了，你打算歇会儿吗？”

一夜好眠。

把慕关在门外，衡玉拍拍手拂去上面不存在的灰尘，重新走回到窗边坐下。

了悟盯着纸猫几秒，从它上受到熟悉的神魂波动：“洛主？”

他上还带着淡淡的温雾，正盘膝坐在床上翻看衡玉之前整理来的佛理小故事。

竹屋里，了悟刚沐浴来。

心念他许久。”慕顺着杆快速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