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金佛之，元婴期以下的所有攻击都对了悟无效。

“反正你距离元婴期只有一步之遥，这金佛之的效果已是无用。现在直接废了它，以助我完成内门任务吧。”

他总觉得怎么回应都有错，脆突然站起，在面前这位姑娘没反应过来时弯腰将她抱起。

衡玉仰，在他耳廓旁边呵着气：“你是在邀请我早些就寝吗？”

衡玉睫颤了颤：“你知我内门任务除了让你动情之外，还有一是要破掉你的佛法金吗？”

了悟直接把她轻轻放到床里侧，龙凤被褥往上一盖，他帮她压好被角：“别着凉了。”随手拨掉床榻上散落的生，脱掉鞋上床，躺在床榻外侧。

这个动作过于暧昧，了悟僵着，任她帮自己脱掉礼服，呼不知不觉重了些。

这番话，初听没什么不对。

直到两人分开，衡玉才低低靠在他耳边闷笑。

他很难言

功法还没完全动成功，衡玉已经吻上他的角。

刚刚那番动作，他得……未免过于自然了些。

笑得下在轻轻震动。

了悟隐隐猜到她为什么要提到这件事：“贫僧知。”

了悟不说话，他的视线完全被前的姑娘占据住。

细碎而缠绵。

还是不会在接吻时换气吗。

但慢慢地，了悟有些回过味来。

衡玉的手贴在他的颊侧，缓缓后移到他的后颈，摁住他颈间的动脉上。另一只手撑在枕边，稍一用力，她半个都压到他上。

侧过看她，瞧见她脸上妆容完整，眉间的桃妆钿在烛光里格外明显，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两人都没有卸妆：“要卸去妆容吗？”

衡玉枕在他肩膀窝上笑。

过了好一会儿，了悟了个形：贫僧也不知。

衡玉睛瞪圆，下意识揽住他的脖。

了悟稍等片刻，还是没等到她的下文：“怎么了？”

想要破掉金佛之，就只需要在他召唤金佛之时，令他某个位受伤，号称‘无不摧’的金佛之自然而然崩溃。

于是芙蓉帐里，了悟就觉得空气里的温度越来越了。他的大脑已经混沌起来，不知自己该如何重新组织思考，只是下意识的，了悟照她的需求动功法，召唤金佛之。

那所谓的佛法金，就是金佛之。

觉得喜，就贴近了些，下枕在了悟的肩膀轻轻嗅着，两只手胡挲着扯开他的扣。

她安静了一会儿，了一个圈，直接栽了悟怀里，顺势钳住他的下颚。

这震动从了悟的肩膀窝蔓延开，连带着他的心尖也跟着颤了颤。

“怎么了？是话中哪里有不妥吗？”

“你……”衡玉愕然。

衡玉回：“一般是明早再卸。”

没有旁余的动作，她就这么居临下，垂视着他。

另一只手也不安分，扯开他的衣襟，指尖在他膛上轻轻挪动。一撇一捺，写得非常清楚——这程度，能瞒过梦魇吗？

辗转反侧，齿相。

等他也只剩下里衣，了悟对衡玉说：“累了一天，要去沐浴吗？”

了悟浑都在颤抖。

墙角炭盆烧得越来越旺盛。

炭火发噼里啪啦的爆破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