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那串黑佛珠。

看清那串佛珠后，情女里有些许晦涩。

倒是了悟有些难为情，默默别开了。

只是这么一句话，情女周气质瞬间冷冽下来。

走神片刻，情女托腮，耐心听完衡玉的叙述。

毕竟负责找邪的，就是她师父。

但衡玉觉得，应该是没找来。找来的话，她师父应该会告知于她。

衡玉假装没听到。

两人的手都放在石桌下，情女看不到她在些什么，但情女大概猜到了。

但想了想，他们在幻境里比真实的夫妻都要恩，这程度好像也不算什么……了吧。

“这件事情，可能不会让前辈很兴。”衡玉轻声。

复心情罢了。”情女坦然，她坐到衡玉对面，“我这边的事情差不多都说完了，现在可以聊聊你为何会知诅咒之力的事情吗？”

她已经是一缕残魂了，后世门人自有他们的路要走，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解除宗门的诅咒。

衡玉无辜一笑。

衡玉没声劝什么，默默垂下把玩了悟修剪得圆平的指甲。

衡玉想了想，摇表示自己并不知晓。

“现在那个邪找来了吗？”情女问起自己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情女伸手扣住衡玉的手腕，灵力在衡玉的经脉间游走：“你内已经没有邪之力了，是都已经被净化掉了吗？”

衡玉就知会是这样。

她忍不住瞧了悟一——这不动声的温柔，太容易打动人了，她真的奇怪小姑娘怎么只是浅浅地动了会儿

衡玉瞥见他泛红的耳垂，才将他的手放开，正继续刚刚的话题：“既然前辈的情绪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我就继续说了。那位层接连陷害了不少合宗弟，但他手段超，一直没有被发现。我闭关修炼时也被他手针对，当场走火。就是那一次，让我察觉到宗门里有层存在问题。”

见衡玉，情女就要移开手。指尖过一个衡玉手腕间圆的凸起，被轻轻磕了一下，情女疑惑：“你手腕上缠着的东西是什么？”

情女眉梢微挑：“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情女压下心中不满，也没多说什么。

情女隐约意识到了些什么，意味长地扫他们二人一。

她缓缓勾起角，笑容里带着冷肃的杀意：“合宗门人与邪有不共天之仇，如今层居然堕为邪，还真是……耻辱得很啊。看来是仇恨隔得太久，让他们都忘掉了当年险些灭门的影。”

言外之意，不用担心我的心态问题。

“直到后来参加法会，那人第二次手害我，把潜藏在我里的邪之力生爆发来。邪之力和诅咒之力混杂在一起，我几乎没有抵抗的能力，好在了悟救下我……”关于这段，衡玉糊了过去。

衡玉轻笑了下，开：“宗门里有层堕为邪。”

那满腔的愤怒和杀意彻底凝滞，情女有些许哭笑不得：“谈正事的时候能认真些吗。”

别的事情，也许情女不会这么激动。但她门下弟堕为邪，这对情女的刺激肯定很大。

“合宗层都是什么吃的。”情女顿时不满起来。

然后，她就能真正魂归世间，与这个世界永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