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他扑在我身上替我挡煞气?
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就是一条尸体。
我捂着头,“我头疼”。
他把我手扯开,“你别装了,医官给你查看过了,你根本没有问题!”
我有问题,我有病。
我不仅头疼,我还耳鸣。
就仿佛两把刀在我耳边对砍。
发出的声音仿佛置身于干将莫邪的打铁铺。
我根本听不清几句他说的话。
我觉得我这太子也当不长久了,哪有让一个废物当储君的。
果然,奏折跟雪片子一样呈上来。
也就是参我德不配位,没什么新说辞。
我伤了赤水生灵的事,也可大可小。
无非就是给了我几鞭子。
我这回可算尝了尝霜华当日受的鞭刑滋味。
大丧之间,我没留在天上。
我爹身亡之时,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丧事又是全的谁的哀思?
如此无用之事,我不要做。
我将储君印宝留下。
在凡间找了很久。
可没有一个典籍记载过身体里的煞气该怎么清理和镇压。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狂。若是叫人发现了怎么办。
若是被发现了,他父君会不会当真一刀宰了他。
我有空了时常在凤界边上转悠。
看见一切如常方稍稍安心。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一顶粉红软轿夜里入了凤界。
听说是凤族少君昌昊新纳了个侧妃。
冷清了许久,难得的热闹了一回。
我站在一丛紫色的鸢尾花旁立了半晌,心想,看来他醒了。很好。
脚步抬不动,我原本想去云周山或者须迷山他的药田里刨几根山药红薯烤来吃。
我就是觉得饿的心慌。
我很累,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每日只是觉得麻木恍惚。我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是个什么心情才好。
我想着往回走,结果就走了相反的方向。
我好想看看他今夜的新娘长什么。
我就这么直直的走到他的新房。
我虽然没来过凤界,但是凤凰他的气息能让我很快察觉他的位置。
我觉得我捉奸应该是一把好手。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
我推开了门。
床上突然坐起来一个人。
我看了他一眼,这应该是我的凤凰吧。
他走过来像是要抓我。又像是跟我说什么,我耳鸣的厉害根本听不见,不过想来也就是叫我名字。
我没理他。
我一把掀开那红色的帐子。
红色的被子哆哆嗦嗦的。
我实在想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子。我掀开了被子。
那新娘子吓得捂着头尖叫。
她光着身子,穿着红肚兜。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