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觉了。你好烦。”
“就是在厨房切菜的时候走神划到的。”
“可能是太想你了。想相思病来了。我容易吗?你还生气,有什么好气的?该生气的是我好吧!”
顾唐尧用神示意,让季糯自己坦白。
“说了就是一晃神的事……好吧,我知了。以后不会了。”
“几了?”季糯问。
“好吧,反正你是老板。我要吃荷包。”
然后被抱个满怀。
被窝里一药味。
“你觉得我能相信这个理由吗?你当我傻?”顾唐尧很生气。
“陪你。”
“怎么不去上班?”
“嗯,睡觉了。”
趁糯糯在怀里睡得正熟,顾唐尧爬起来,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季糯睡衣的纽扣。
“君迁跟你说了?”
“为什么?”
一夜无眠。
“一定要陪我。不能先跑掉。那是犯规的。犯规就罚喝中药,加黄连。”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说?”
“就是不去。”
到洗澡的时候,季糯又不合了。
陆君迁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抑郁症复发了而已。
这次换顾唐尧主动去贴着他的糯糯脸颊睡。
“大概要陪我一辈了,”季糯咽下一
,笑着比喻,“就像你一样。”
“八。”
“我昨天洗了,今天不想洗。”
纱布。在腰腹。
顾唐尧说不话来。
“就是发……”
他在生气。
。青紫的。
“季糯,给你一次机会。”顾唐尧终于声说到。
他的糯糯都不敢直视他,心虚地说,“发烧啊。早就好了。”
顾唐尧叹说,“什么时候可以不吃了?”
“……”
“发誓!”
季糯等也等不到话,就转过,伸着手臂说要抱,睡觉觉。
“季糯对顾唐尧发誓,绝不会先于他变成骨灰渣渣。这样总行了吧。”
到了他的归。
真傻。顾唐尧想。
季糯摸着顾唐尧手上的木戒指,第五个了。他说,“要的要的。我要起床了。你收拾收拾也去上班吧。”
一直到晚上,顾唐尧也没有跟季糯说话。默默地吃饭。洗碗。
“……嗯。”
顾唐尧盘坐在床边,看着他。
“……糯糯一定要好好的。”
顾唐尧没反应。
“喂……”顾唐尧打给医生的电话被季糯抢过去挂断。
“不要送玫瑰了。有什么好送的。”顾唐尧说。
季糯坦白说:“冒,发烧。一不小心就变成肺炎了。真的没什么事。”
“好的。”
“那你在差啊。多住几天医院就好了。”
语气里全是对顾唐尧的责怪。
“不去。”
毫无说服力。
“……”
季糯也呆呆地看着他。
都二十五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先睡觉吧。”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还有好几个单要
呢。玫瑰
也要没了。”
顾唐尧这么边想着,边躺下哄自家孩睡觉。
早上季糯打着大哈气起床。
季糯小心地挪动,把自己放
被窝里。
午睡前。季糯在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