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师兄为什么会对他这么不耐烦呢，甚至……厌恶。

其实还是有疼的，贺昀直接就了一整手指来，也没个缓冲。

宋挽当然知脂膏是什么的，红着脸松开手。

贺昀唤他师弟，宋挽本是开心的，可下一句话，却让宋挽的心如坠寒潭。

“我只是去拿脂膏。这么心急，是想让我直接去？”

宋挽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但还是不怎么放得开，每次事后都在想下次一定主动些。

不多时，贺昀取来了一个小盒，扣一团，在指尖抹匀了，右手中指不怎么温柔地宋挽的里。

宋挽瞪大了，这是今夜贺昀第一次亲他，他先前想亲亲贺昀，都被贺昀不动声地躲了过去。

那时宋挽以为他们未来有数不清的日。

宋挽张兮兮地抓住贺昀手腕。

“是师兄说，喜我的声音……”

“难受。”

也许宋挽说的思念不是假话。

“师兄——”

“看你表现。”贺昀手指，晃了晃小盒，“自己给我看。”

但被贺昀在他内这个事实刺激到，宋挽的也悄悄立了起来，由于喝醉酒，他的艰难，只是半发状态。

被扯了领。

师兄在这世界不知有怎样的际遇，他从前在一弟中也是最得女弟青睐的，这几年有诸多红颜知己了也不一定。

快涌上来，宋挽想咬住阻止溢的，又想到贺昀以往及其喜他在床笫间的声音，便狠下心忍住羞耻，不去顾及礼义廉耻地叫声来。

当内不像一开始收的那么，夹的贺昀手指都动不了的时候，贺昀伸了第二手指，数次无意地过里的前列。

是的，一定是这样。

贺昀像过去一般亲了亲宋挽的角。

“师兄，轻……疼……”

贺昀没想到这些小事宋挽竟还记得，观他神情落寞，小兄弟都神不振地了下去，看来是真的难过。

宋挽胆大了些，得寸尺。

宋挽情动时很少声，因为放不太开，有次他们二人外夜宿，宋挽放下了诸多顾忌，情格外烈，事后贺昀说他声音动听，以后大可不必忍着。

“忍着。”

“哦……”

宋挽又不是傻，自然听得贺昀言语里的侮辱，拿他跟青楼女相比，可他更难过贺昀是怎么知的。

宋挽呜咽着，叫那个正伏在他啃咬的人，两粒珠都因暴的对待红了起来，沾了唾泛着淋淋的光。

“别碰。”

贺昀不准宋挽自己碰，宋挽便乖乖地收回手。

“可不可以，再亲一下。”

“青楼的，也浪不过师弟。”

“师弟的声音真好听。”

“师兄跟别人……”

即使贺昀的动作实在算不上多么顾惜宋挽，但却还是让这禁多时的兴奋了起来。这是他日思夜想，午夜梦回时分看到的人啊。

随着贺昀的动作一下一下着，铃透明的前，渴望着抚，他想摸摸自己的小兄弟。

宋挽用鼻音哼声，权作回答。许是喝了酒，内的太多，他觉有想哭。

傻都能觉来一个人讨不讨厌他，对他好不好，而宋挽只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