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该问！洛伊看着克莱因一脸恶作剧得逞的表情，狠狠转过继续弹琴，真想去把那张欠揍的小圆脸使劲搓一下。

克莱因支着脸：“我知，洛伊还有很多秘密不想告诉别人，我觉得没关系，难现在我面前的洛伊就不是真的洛伊了吗？”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也并不是你以为的样，后悔不就晚了么？”洛伊问。

“那你就一直被他们找事？学校都不的吗？”洛伊皱起眉，嘴上说说是一回事，但发展成暴力行为就已经不是简单的“排斥”了，这是实打实的校霸凌。

“当你自己愿意说的时候你会说的，那证明你也真正能够释怀了，我又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都是过去的事而已。”

老要是凶一会由你们这些崽骑到上吗！洛伊心底发怒吼。

“还好，”克莱因晃着，“因为他们在我上占不着便宜还吃了不少亏，现在不就不敢来了吗？赤狐也是呢。”

洛伊不太赞同地摇摇，不过要是放他上，估计也会选择同样的法。

“因为他们不敢招惹胥恩菲尔德家。”这是标准答案。

洛伊不得不承认，克莱因看得比他透彻多了，也豁达得多。要是克莱因站在他的立场上，说不定很多事情都会理得更净利落，也不会留下这么多重的遗毒。

“那你们说了什么？”

是克莱因隐藏得太好还是他变迟钝了？果然年纪轻轻还是不该过度酗酒，脑都不好了。

“什么时候？”

“要是我和拉斐尔殿下同时掉河里，洛伊准备救谁？”

“但真正认识洛伊之后，发现还是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克莱因继续说。

“我讨厌游泳。”

“你喜拉斐尔殿下吗，洛伊？”过了一阵，克莱因问。

洛伊一想，他有到散步的习惯，好像也确实这么有一桩。不过他一直当成个不起的小事，也没注意当时有什么人。

我是不算太，但也不想被一个比我矮的人这么说！洛伊用神烈抗议。

“我会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的，离开了所谓的家族也能让我们好好活下去的方法。”克莱因的神认真起来，“如果洛伊不想留在这个讨厌的世界里，我们就一起逃跑吧。”

“怎么说呢，我以为洛伊格会再差一的，一言不合就凶的那，浑都是刺，很难接近……”克莱因把椅倒着坐，手伏在椅背上，抻着下，“结果很好说话，也很柔和，跟传闻更是大相径……”

“……”

“……”

洛伊庆幸自己没在喝。他一脸无语看向克莱因，后者则笑了笑，好像还在等他的答案。

洛伊怔了，看着克莱因的脸，想起之前在面对拉斐尔的质问时自己胡想到的画面，那仿佛是一预知。其实也不难猜，他要是真的想得到一个同伴一起摆脱这一切远走飞，那只能是跟一个同样不属于这里的人。

上的手指不自觉停了下来。

“他是我好朋友，没什么喜不喜。”洛伊答。

“那天那几个学生正准备威胁我，但洛伊突然从那个巷里现，叫他们开，把他们吓傻了都。当时我就很好奇，就算洛伊的本能很，但他们人多势众，也都比你比你壮的，怎么一下就怂成那样了呢？”

“不全是。”克莱因说，“你自己难没发现吗？你上有天然的威慑，狠厉又决绝，好像随时都抱着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的意志，会让人觉得要跟你过不去的话，肯定会被狩猎者的尖牙利齿撕咬成残渣。”

“而且，”克莱因突然伸手来，摸了摸洛伊的角，“睛里总是会时不时很脆弱的情绪，让人很想抱着你。”

“洛伊你帮过我的，去年在校门外的巷里。那天我被几个年级的学生围着，你刚好从那里路过。”

“哪不一样？”洛伊已经觉得无论听到什么都会心如止。

克莱因沉默了片刻，说：“如果有一天……”说到一半又停下，转而，“你不是一直想不起来我们在哪里见过，现在想知吗？”

“情敌相见能说什么。”克莱因喝了一茶，不说了。

洛伊目瞪呆，不是在怀疑克莱因话的真假，而是自己后多了个默默关注的小尾，但他居然这么长时间一觉都没有！

“我就在想，这个人明明是门大，为什么会不自觉这样的气质呢。我找了很多你的资料，但好像都没涉及到关键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亦步亦趋总是跟着你了。我想了很久也想不该怎么接近一个胥恩菲尔德家的人，又不能让人家怀疑我别有所图。所以现在能这样跟洛伊在一起说话，真的很开心。”

“那时候我还是新生，动不动就会被找麻烦。他们觉得我家有钱但上不得台面，我个又矮，所以肯定很好欺负。”

克莱因拉过凳坐下，两并得端端正正：“洛伊不好奇我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