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水将嘴里的布团尽数濡湿,他不能大口呼气,快要窒息,而身体正遭受的侮辱更是仿佛凌迟一般的酷刑。
他又想起漆黑的房间里被环伺的恐惧,任何绝望的呼喊都被粗暴掩盖。虚假的夜空没有月亮,没有救赎,他是被遗弃的,微薄的反抗聊胜于无,注定要被黑暗淹没。
这世间没有光,这世间只有暗,他不是诞生于黑夜的掠夺者,他只是黑夜的献祭,一个枯萎的殉葬品。
他被抱着坐了起来,身后被男人勃发的部位硬硬地顶着。纳吉拄着拐杖坐在一边,眼神却死死地盯着他,闪烁着幽暗的光,露骨得仿佛已经入侵了他的内里。
“把他嘴巴解开,一个洞怎么够用!”有人提议道。
“解开?你不怕一口给你咬没了?”
“不会的。”纳吉气定神闲地说,弯腰掐着他的下巴,“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就不会做这种事。”
哈……是的,既然无力挣脱,那顺从就是最好的选择,意愿、尊严、骄傲,在性命面前都可以视作无物。只要顺从就好了,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
但为什么依旧如此羸弱,为什么依旧如此无能,为什么总是要经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明明已经不再是个弱小的幼兽,明明已经有了常人难以匹敌的力量,为什么?
为什么?
嘴里的布块被扯了出去,洛伊被呛得猛咳不停,然后就被捏住喉咙仰起头,面前是一根腥臭的阴茎,硬得滴水。
“来,张嘴,叔叔给你吃好东西。”
他茫然无辜的眼神更令人兽欲上头,身后的穴口也被一根勃发的柱头顶弄着,就差一挺腰就能尽情插入。
“说起来,这样子是不是像他以前那个好朋友?”突然有人笑道。
“噢噢,我想起来了,那个头发很长的,可长了个好屄,怎么干都舒服。”
洛伊悚然睁大眼睛,像是被另一盆凉水浇过,不自禁哑着声音问:“什么?……”
“哈哈!你们看他还不知道呢!亏你们还天天在一起,噢——进去了!”
男人抱着他的头,发出畅快的呐喊。
“呃……”洛伊忍受着喉头被捅弄的强烈不适,梗着腿不让人掰开。
佐伊……佐伊……他们对佐伊做过什么?
“你那个好朋友,是个‘公厕’,知道吗?”有人扯过了他的手,把自己的丑陋的阳物放在手心摩擦,“谁都可以上,抓到一边去就能来一发,他那奶子比女人的还舒服,我们也经常这么和他一起‘玩’呢,哈哈哈哈!”
……?
…………
“洛伊,你以为你真的了解佐伊吗?”纳吉在一旁幽幽地说,拿起拐杖抵到他被阳具塞满的脸颊上,“佐伊的秘密,一定都没人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