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哭笑不得，冲着屋里喊：“好好好，我不看你，以后你练剑我再也不看了，行吗？”

闻辛一雾：“什么反差，先别废话了，赶穿上试试，看看合不合。不合的话我再改改。”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不练了？”谢问心里有些失落遗憾，闻辛舞剑的样飘然若仙，他本没看够，还想继续看。

“看也不行！你一看我，我心就，心一，剑也跟着。”

“现在怎样？”闻辛脸微微一红，心忽然快了起来。

闻辛板着脸：“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会衣服很奇怪吗？”

谢问走屋里，闻辛手里捧着一衣，递到谢问面前：“喏，这是给你的。天了，该换衣裳了。”

你不给我看，那我就躲起来偷偷看。谢问在心里偷笑。

“你在旁边，我会分心。”

谢问坐在门，听着闻辛在屋里这样嚷嚷，顿时觉得自己好无辜：“这也能怪到我上？我只是静静地坐在旁边看，又没打扰到你。”

“就是那天决定在狼群中救下你，带你一起走。不瞒你说，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很迷茫，你我本不是一路人，你有你的份立场，我不该把你拖下。可是现在……”谢问认真地注视着闻辛，忽然不说话了。

忽然间，后脑勺被狠狠推了一把。谢问转过去，只见闻辛趴在窗台，没好气地瞪着他：“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过来，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闻辛白了他一：“你以为呢？”

难怪最近这几天一到晚上就看到闻辛借着烛光针线活，原来是在给自己制新衣裳。

“！”

“当然是以相许。”

谢问汗颜地打着哈哈：“我睡相有这么差吗？”

说着，谢问情不自禁地握住闻辛的手：“闻辛，你对我真好。”

闻辛把谢问从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满意地：“合的。”

“不是什么？”闻辛侧过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这人说话能不能别大气！”闻辛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不打不打！这节骨的，你想急死……”

谢问一气：“先说好，你别打我。”

“不，我是说真的。”谢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注视着闻辛，“闻辛，我越来越觉得，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谢问倒是有些意外：“奇怪，你是怎么知我的尺寸的？”

谢问一愣，看了看他手中的衣服，又看了看闻辛：“这是……你亲手的？”

话音未落，已被谢问搂在怀里。

“不练了，不练了。”闻辛忽然停下动作，心烦意地回剑鞘，低快步从谢问边走过。

谢问忽然静了下来，目不转睛地望着闻辛，闻辛被他看得浑不自在，移开视线：“你这样看我什么？”

是你很。谢问顿了一顿，言又止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闻辛莫名其妙，只好转过去，继续挥舞手中的长剑。谢问就在门坐下，一手撑着脸颊，定定注视着在雨中舞动的红影。也不知怎么的，自从谢问坐在旁边观看，闻辛似乎就有些心浮气躁起来，动作明显生涩僵了许多，开始频频错。没过一会儿，闻辛的额已经冒了细腻的汗珠。

“一提这个我就来气。”闻辛叹了气，“你知不知你的睡相有多差，本来一张床也就这么大，你一个人四仰八叉地就占了大半边，还经常睡着睡着就压到我上来，怎么推也推不开，久而久之，我当然知你的尺寸了。”

“没什么。”谢问连忙摇摇，“你练你的，不用我。”

闻辛好奇地抬看他：“什么决定？”

谢问连忙：“不是不是，只是觉得……这和你平时的反差有大。”

“不是……”

这是一件素轻裘劲装，虽然乍一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是料质地轻柔贴肤，工非常细致，而且尺寸大小正好与谢问的材相吻合，看来为了好这件衣裳，闻辛也是下了一番苦心的。

闻辛被他情款款地注视着，一疙瘩都起来了，嗤笑：“少用那些麻兮兮的话哄我，一件衣服就把你动成这样，以后我要是送你值钱玩意，你又该当如何？”

谢问长长地舒了一气：“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人生真是不可思议。想当初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差一掌要了我的命。谁会想到这才过去短短两个月，你就已经在为我衣裳了。”

“现在……我已经不想放手了。”谢问抱着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