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谢问:“希望不是天枢府的人。”
“那你想家吗?”
“别乌鸦嘴!”闻辛立捂住他的嘴,“阿朔他一定会没事的。你别着急,只要耐心找,我们一定会找到阿朔的。”
谢问正要回,闻辛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别看,别让对方知
我们已经发现他了。”
谢问听了这话,心情不由得有些复杂,怔怔地发了会儿呆。
谢问搂住他的腰,低声:“你说天枢府就是你的家,所以我就在想,飞虎、瞿
还有天枢府的那些兄弟们都是你的家人。”
“我喜你。”谢问
一
,不由得收
了胳膊,正要低
在闻辛
上吻下去,便被闻辛伸了
指抵在
上。
谢问放下碗,拍拍自己的大,闻辛立刻会意,起
走过去坐在他怀里,伸
胳膊搂住谢问的脖
:“有什么心事别闷在心里,说来听听?”
“有啥好想的。昌那地方又破又穷,还常年战
。我爹娘死了以后,我就成了
隶,被人卖来卖去,印象中我在
昌就没过上过好日
。”
“那你发什么呆?你不兴?”
“别闹!我是说真的!”闻辛不动声地挣脱开他,低声
,“有人在跟踪我们,对方来者不善。”
说罢,闻辛从腰间荷包中掏几枚铜钱,放在桌上,拉着谢问的手站了起来,一脸轻松地
:“既然已经吃饱喝足,那就走吧,继续打听阿朔的下落去。”
“怎么了?突然不说话。”闻辛见谢问忽然沉默不语,奇,“这粥不好吃吗?”
闻辛听了这话,也不由得沉默了下去,他在谢问边坐下,两人在街边排排坐着,对着街
上来来往往的人
发愁。
谢问回过神来,笑:“不,这粥很好吃。”
闻辛托着腮帮自言自语
:“要是有既不惊动官府又可以广撒网地找人的法
就好了。”
“从咱们一客栈就跟着咱们了。”闻辛从容淡定地端起桃
粥,一勺接一勺地喂着谢问。
谢问听了这话也不由得一怔:“什么时候发现的?”
“有人在盯着咱们。”闻辛压低声音。
“最好不是。我不要同情也不要弥补,我只要你喜我。”
“家?你是说昌吗?”闻辛嚼着桃
,托着下
,“我爹娘早就死在战
之中,我在
昌一个亲人也没有。自从跟随商队来了中原,被大哥所救之后,我就一直待在洛
,从来也没回去过。”
谢问与闻辛在汝南城中整整打听了三天,市集、客栈、酒楼、赌场,但凡是人多的地方他们都去过了,但仍然一无所获。
“是啊,我可不想再对兄弟们动手了。”
“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只要对方不手,我们也
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谢问坐在街边,烦躁地抓了抓:“这都两个多月了,你说……阿朔他会不会已经……”
“寒节是你们汉人的习俗,我们
昌当然不过。你们汉人在寒
节祭祖,我们
昌人是在腊月三十那天祭祖。而且我们那儿也不吃米饭不喝粥,只吃面或者
,腊月三十还会宰
,炖一锅
的
骨汤。”
“当然不是。”
闻辛从他怀中抬起来,瞪了他一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跟我好是因为觉得亏欠我,想弥补我。”
谢问皱着眉:“可是我们只有两个人,茫茫人海的,这样慢慢打听是不是找太没效率了?”
“可是如今,你不但跟了我,还为了救我而杀了赵校尉。这就等于是跟天枢府撕破了脸,跟朝廷彻底决裂。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欠你太多。”
谢问忽然心念一动:“闻辛,你后来回过家吗?”
“对啊。是又如何?”
谢问听了他这话,忽然灵光一闪,一拍脑门:
“在意别人光
什么。别人要看就让他们看去。”谢问说着,低下
去继续要吻他。闻辛连忙撇开脸,谢问的
便印在了他侧脸。
“是啊,对我来说,洛和天枢府才是我的家。”
“这么说,比起昌,洛
倒是更像你的家了。”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闻辛把靠在谢问颈边,低声
,“我说过,为了你我愿意舍弃一切。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必觉得亏欠我。”
谢问一颗心都化作了,
地拥着他柔声
:“可是你对我这般好,我都不知
该如何弥补你才好了。”
“怎么?害羞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