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事,咱们做弟子的谁敢打听啊。”
“那师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闭关的?我记得我刚拜入南华山那一年,师尊是没有闭关的习惯的。”
“没错,就是在你拜入南华山之后,应该就是四年前吧。自那以后,师尊每年正月开始都会闭关三个月。每次出关之后,感觉师尊的气色就会变得稍微好一些。”
“这么说来,师尊闭关可能是在调养身体?”
“有可能。不过我看师尊也没什么病啊,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调养身体啊?”
“师尊没什么病!?”谢问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孟怀瑾。
孟怀瑾被他看得心虚,嚅嗫道:“你……你这么看着我作甚。我说错什么了吗?”
谢问瞠目结舌道:“师尊有心病的事,你不知道?”
“什么?师尊有心病?”孟怀瑾大吃一惊,抓住谢问的手,“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谢问哑然,他顿了顿,怀疑地看着孟怀瑾:“你真的不知道?师尊一激动就会捂着心口,仿佛胸很疼的样子,你从来没见过?”
孟怀瑾愕然摇摇头:“我拜入南华山门下快六年了,一次都没有。怎么可能……师尊原来还有心病?不行,回头我要问问师尊去。”
谢问一把拽住他:“别!你千万别去问师尊。”
孟怀瑾奇了:“为什么?”
谢问心念电转,正色道:“师尊不告诉你们,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你若唐突去问,一定会让师尊不愉快。师尊一生气,心就会痛,你想惹他生气吗?”
孟怀瑾叹了一口气,耷拉着脑袋:“好吧。那我不问就是了。不过……”
“不过什么?”
孟怀瑾抬起头来,狠狠瞪了谢问一眼:“总觉得好像你和师尊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似的!这让我很不爽!”
谢问讪讪一笑,一把揽住孟怀瑾的肩膀:“那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好了走吧!咱们还得赶紧跟路人打听消息去!否则没法跟师尊交差了。”
谢问与孟怀瑾在街上四处打听消息之时,皇甫轲与闻辛已经站在霍府门口。闻辛把门拍得砰砰作响,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一位管家打扮的男子探出头来:“你们是谁?有什么事?”
皇甫轲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抱拳做了一揖:“在下皇甫轲,乃气宗第一门派南华门的掌门,听闻府上千金身患癔症,久不得愈,在下行医多年,精通阴阳五行之术,愿献上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助贵府千金摆脱病魔困扰。”
那管家狐疑地把皇甫轲与闻辛上下打量了一番,道:“知道了。你们先在外面候着吧。”
说着砰地一声把门合上。
闻辛有点尴尬:“司衡真人。你这招真的管用吗?这管家好像根本不想搭理咱们啊?”
皇甫轲气定神闲地挥挥手:“这管家见识少,没听说过我们南华门也不足为奇。闻公子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说着他走到门口台阶,轻拂尘埃,欠身坐下。
一刻钟后。
闻辛抱臂在胸,在霍府门口走来走去。皇甫轲则是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台阶上,闭目养神。
“这都过去一刻钟了!这霍府他妈是皇宫吗!?通报一声要这么久!?”
说着,闻辛不爽地一脚踹在霍府门口的一尊石狮子上。
皇甫轲睁开眼睛,抬头望着闻辛微微一笑:“闻公子稍安勿躁。”
“司衡真人,你还真沉得住气,换我我早就一脚踹开大门冲进去了。我看这管家压根就是不相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