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殿下听说过祝梦术吗?”
“谢公可曾记得蓝远山?”
“太殿下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朝廷的人。也没有打听窥探他人隐私的兴趣。我只是曾经见过太
殿下而已。”
两三曲奏罢,后忽然传来一阵掌声,谢琞回过
去,成渊仿佛幽灵似的不知何时
现在
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而谢琞这一边,方才他一气之下丢下谢问独自离开,其实内心是盼着谢问追上来的,谁知他等了半天也没见谢问人影,心中很是不甘,但又拉不下脸面回去,只能心事重重地坐在河边,对着淙淙发了一会儿呆,心
始终积郁难消,于是掏
箫
奏一曲,聊以遣怀。
谢琞睛一亮:“此话当真?如何医治?”
“祝由术我知,古之治病,惟其移
变气,可祝由而已。所谓祝由术,就是符咒禁禳之法。但祝梦术倒是
一次听闻。两者之间莫非有什么联系?”
谢琞沉下脸来:“这与你又有何,还是说,你的兴趣就是以挖苦别人为乐?”
谢琞皱眉:“你见过我?何时何地?”
思来想去,这两个问题竟都是无解。
成渊微微一笑:“指教倒谈不上。我只是觉得一个里
现两个不同的人格,而这两个不同的人格偏偏喜
上同一个人,情敌还是自己,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有趣的事吗?”
至于自己是否喜阿朔,谢问认真地想了很久,他觉得自己恐怕不是不曾想,而是不敢想。阿朔的
情真挚而纯粹,从不加以掩饰,谢问不是傻瓜,早就看得一清二楚。可是正因为阿朔单纯得像一张白纸,若是对他产生哪怕是一丝旖旎的念
,都会让谢问有负罪
。如今知
阿朔与谢琞是同一人,谢问就更加不敢对阿朔怀有非分之想了。万一自己真的跟阿朔
了什么,谢琞又该如何自
?
对谢琞来说不公平。目前看来谢琞既无法控制人格的切换,也不想被阿朔的意识占据自己的。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哪有人愿意容忍另一个陌生意识占据自己的
呢?反之阿朔亦然。
原来是冲着阿朔的事来的,谢琞默默地把成渊上下打量了几,眉梢一挑:“成渊教主,莫非有何指教?”
谢琞听了这番话,心下略定:“原来如此,难怪我对你毫无印象。这么说来,你从一开始就认我的
份,却故意装作一无所知,为何现在又要拆穿我?”
“的确,不你是太
也好一心也好,都与我无关。不过……”成渊话锋一转,凌厉的
眸中透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方才我无意中听到你与谢问之间的对话,不禁对太
殿下产生了一丝丝好奇。”
“当然不是,只不过我想起过去曾经听师父提起过,这世上有一被称为情志病的虚病,此病的发作皆与人的七情六
息息相关,情志病患者轻则焦虑恐惧,神志衰弱,重则记忆缺失颠倒,
格大变。太
殿下得的这
病,正是我师父所说的情志病。此病药不能治其内,针石不能治其外,唯有一
方法可以医治。”
“这萧声沉寂寥,曲调中透着一
的幽怨,看来你心中忧虑匪浅啊,一心小师傅……或者,我应该称呼你为太
殿下?”
成渊,弯腰从地上捡起一
树枝,在泥土上比划起来:“祝由术
为一个庞大的家系,包
了许许多多的旁支,祝梦术正是其之一。而方才我所说的情志,归
到底其实是心,既是心病那便只能
谢琞立刻绷了神经,用充满警惕的
神看着成渊,压低声音
:“你调查我?”
“这便对了。”成渊,“我梵炎教地
西南,那几年正是积极扩张势力之时,这些土司平时鱼
百姓惯了,看不得有人骑在他们
上作威作福,常常无中生有地寻些由
找我梵炎教的麻烦,到后来更是私斗仇杀不断,
火不容。加上蓝远山挑拨当地叛
,断我梵炎教财路。我本想杀了蓝远山一了百了,不过计划还没执行,朝廷便派你来平定叛
。原本我不信你能收服得了蓝远山,所以曾经暗中观察过一些时日,没想到你不但招安了蓝远山,还趁机将当地的土司势力彻底连
除,手段
净利落,着实令人佩服。”
“蓝远山?”谢琞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那不是乌蒙的土司么?前些年我到云贵平叛,曾经与他有过接,这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