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谢问眼睛一亮,走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皇甫轲手中拿着谢问放在案头的一卷兵书,笑道:“为师想你了,所以来看你,怎么,不行么?”
谢问心中一热,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上来了。
“师尊,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谢问咬牙强忍道。
皇甫轲闻言脸色一僵,随后落寞地垂下眼帘:“是不是……为师打扰你休息了。抱歉,为师只顾着自己……”
“当然不是!”谢问走上前去,正想将皇甫轲搂入怀中,忽然意识到自己全身湿淋淋的,这才作了罢,只是握着他的手苦笑道,“弟子也正想念师尊,只是今日遇到的事情,可真叫我大开眼界,一时半会实在难以消化。”
皇甫轲听了这话,眉头渐宽:“什么事,说来听听?”
谢问坐在皇甫轲身边,将今日在营中所经历之事,以及方才在河边偷听到的情事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他听。皇甫轲起先是面露惊讶之色,听到后来也不禁满脸飞红。
“为师听说宫中有权有势的太监,都时兴与宫女结为对食,看来这对食的对象倒不仅限于宫女,还有身边的侍卫,义子什么的。”
“可笑的是,那杜芳在人前如此位高权重,而柴彬对他也是毕恭毕敬,低眉顺目,没想到在床上两人的关系倒是彻底反了过来,原先高高在上的人反倒成了在人身下承欢的那一个。”
“可不是么。毕竟太监没那个,除了在他人身下承欢,还能怎样……何况……”皇甫轲瞥了谢问一眼,“我们不也这样,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谢问被皇甫轲这么一点,也不由得会心一笑,他也顾不上身上的狼藉,凑过去抱住皇甫轲的腰,下体硬邦邦地抵在皇甫轲腰间,火热的唇贴在皇甫轲的后颈:“所以我说,师尊你来得不是时候,我这邪火还没彻底消下去呢,师尊一来,我还怎么按捺得住。”
皇甫轲羞得耳根都红透:“你这孽徒,为师又不是给你泻火的。”
谢问笑了,在他耳边吹气:“师尊敢说今晚来找我,就只是单纯来见我一面?没想过做点别的?”
皇甫轲被他弄得痒痒,笑着转过脸来,谢问随即捕捉住他的唇,吻了下去。皇甫轲身子柔软无骨,就这么被谢问按倒在床上,空气中传来隐秘的唇舌津液交缠之声。
唇分,皇甫轲情不自禁地伸臂搂住谢问的脖子,眼神迷离地凝望着他:“想。”
这一字彻底点燃了谢问心头的欲火,他不再忍耐,撩起皇甫轲衣摆一摸,那下面早已湿哒哒的一片,不由低声一笑:“师尊想我做点什么?”
皇甫轲答得细若蚊鸣:“你想怎样,就怎样。”
“真的?”谢问在皇甫轲耳边吐着气,话音刚落,皇甫轲哼地一声,猝不及防地被谢问长驱直入,紧紧攀着谢问的背脊,两条腿细细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