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活在别人的手中，被别人掌控着命运，甚至于为了保住这条命，连尊严都没有了。

他其实知就算自己杀掉了所有对手最后的命运大概也就是被掌控这一切的伪神吞噬掉，但他并不愿意放弃那一丝可能能从伪神手中逃脱的希望，然而他现在终于才发现那只是他本没见过那些存在才有的侥幸。

“是啊，签订主契约，上刻着我名字的项圈，”对方挑眉，“——我就能带已经属于我的东西离开这里。”

他毫不怀疑对方会因此暴怒，但反正他拒绝了他肯定就会被杀，至少死之前还能羞辱一下对方，然而乎意料的，男人笑了起来，骤然劈过夜空的雷霆照亮了他原本一片漆黑的眸，　纯粹的黑暗中现了光芒：

但，那又有意义呢？

“你让我——我就当你的狗。”

但是他并不打算束手就擒，实验还没有结束，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制造这场厮杀的背后主使，但是一个伪神来到这里还能有什么目的，对方看着他一直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对方终于开了：

“可以啊，”他说，“就在这里吗？”

因为毫无疑问，他面前的男人便是这样的存在。

他不可能能从他手上逃走的。

他沉默了许久，视线从男人俊的脸移到他上虽然素净，却依然一就可以看名贵的衣，以及那被衣勾勒的纤细的腰，修长的，抛开力量，这也是一个从外表上无与比的貌男人，他停顿了一下，沙哑着声音开：

的力——这说明这是个无与比的者，是目前的他本无法反抗的存在。

“我很中意你，”对方的黑眸仿佛此时不见一丝光芒的夜空，“你想跟我签订契约吗？”

“……”他已经明白了，傲的伪神有的想要大的补品，有的则想要大的狗，力构成的契约是永恒的项圈，他将一辈是对方的隶生死存亡全掌握在对方一个人的手中，他留在这里就算最终取得胜利也可能被伪神吞噬，跟这个男人走虽然是狗但可能能活下来，向主人摇尾献媚的话还可能能得到奖励得到他一直想得到的东西——

但他并没有因此松开握着刀的手，他沉默地打量着前的男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想打破世界的“环”，却没有任何人有那样的力量成为真正的“神”，但已有非常接近那一限度的“伪神”们，可虽然只有一步之遥却仿佛永远不能抵达，有的“伪神”开始尝试别的路径——就比如制造他这样的实验。

他怔了一下，看着前男人俊的脸：“签订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