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的委屈,但如果张启山注定淫荡,何不让自己也进入他的生活呢?况且一想到张启山光裸着身子和自己搂搂抱抱的场景,二月红就越发觉得无法割舍下这么一个尤物。
明明伤自己这么深,却还是无法去讨厌他。
二月红突然担心张启山是不是真的会哭泣会流出眼泪,自己口不择言的话会不会让他难过。
这个念头一出,二月红就在内心唾骂自己下贱,那个骚货哪里求不到安慰,哪里轮得到自己来担心。
心里想得凶狠,只怕一遇到张启山真的发小性儿,二月红又心软的不行。
张启山心里也不宁静。
话摊开来说,虽然明了,却也决绝。
所以现在他面临着两种结果,一是二月红妥协,皆大欢喜(不不不,二爷不会欢喜,只有佛爷欢喜);二是二月红拒绝,自己就这么失恋了。
到家时,小军爷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张启山看起来与往常不同,看起来心神不宁。
小军爷起身,担心地问他怎么了。
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张启山最喜欢用性爱来麻痹自己。
当副官走进客厅给佛爷和小军爷送茶时,就看到小军爷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一会摸佛爷头发一会抓沙发把手。看到副官更是紧张到不行。
而他们的佛爷,跪在小军爷腿间,一手握着小军爷的阴茎在嘴巴里进进出出,一手探进自己的裤裆里揉阴蒂。
副官有点诧异,不敢多看多停留,放下茶急忙离开。
走时听见佛爷含含糊糊的话。
“晚上,晚上让你好好操我,你俩一起……”
副官不明白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只是听起来很厉害。
在二月红快睡下的时候,副官来红府传达张启山的邀请,请二月红到张府去。
这么快就想要一个答案了吗?二月红暗自思忖。
张启山在派副官来请二月红的时候吩咐副官,二爷不愿意来就算了,若是来了,副官今夜就不许让二爷出张府。
至于为什么张启山不亲自控制不让二月红走,是因为张启山现在很忙。
副官说张启山在屋里。
处于礼貌,二月红敲了敲门才推门进屋。
眼前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
张启山被一个健壮男人抱着插后穴,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剧烈抽插着,面对着门口大张着腿,阴茎抵着小腹,淫水四溅的阴穴口一边颤抖一边张合。
和张启山做了这么多次爱,但看到他和别人做爱,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张启山的表情,那么淫荡欠操,嘴里呻吟不绝,仿佛要被顶得升了天去。
他明白张启山这是逼他现在就给出回答。
张启山的淫态几乎有表演的性质,既是引诱小军爷,又是挑衅二月红。
二月红本来还有顾虑,觉得自己不一定能接受和别人共享张启山。未曾想,他居然真的被挑起了欲望,看到张启山被别人欺压,他居然也会硬起来。甚至,有一种不同于往常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