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张大嘴：“什……什么？”

男接着又：“莫非公不喜居于上位？没关系，我们俩上下皆可，一定让公舒坦了。”

第二日，殷付之将他唤至主殿里。

江尧烦不胜烦，把转里侧，说：“闭嘴，再多言我割了你的。”

江尧问：“这是……”

“公……”其余几人还想求着留下来，江尧把剑往桌上一砸：“走不走？”

甫一躺上床，忽然一条白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把江尧吓了一大。他飞快地从床上下来，剑来对着床，吼：“何人！”

江尧又大声重复：“送回去，送回去，我闻见脂粉味就疼！”姬们听了这话有些难过，依依不舍地跟着婢女去了。

殷付之用完了药，问他：“昨日的女人不喜？”

领男答：“回公，我等是胭脂的人，白衫姑娘派我等前来伺候公的。”

“不知公可还满意？”灯的男迈着步靠到江尧上来，带着一香风。

……

一碗腾腾的药置于桌上，他的伤势竟然还未好。

另一唤作阿幕的男也下了床，伸手要来脱江尧的衣服，被江尧一把推开了，“你们回自己的住去。”

江尧使劲儿摇了摇：“不妥，大不妥！”然后他抬手指着这一圈人，喊：“你们全都回去！”

没想到殷付之问得如此直接，江尧耳都红了，他差被自己的呛到。

江尧攥着剑，后退了两步，“你别过来。”

她们见了江尧，一起行礼问安。有一个姑娘拧着手帕，羞地笑，还有一个大胆的，冲江尧抛起了媚。

于是江尧便满怀心思地告辞了，他以为事情这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更让他惊吓的还在后面。

男人为难的神情，说：“公，若是没有伺候好您，小人们在主那边不好代，求公怜惜我等。”

江尧让小婢女把剩下的两人领走，给两人安排了住的房间。

“公，是小人。”只听见一声滴滴的男音，一个影转下了床，着了床边的蜡烛。

一婢女上前回话：“回公，这些姬是今日白衫姑娘叫胭脂送过来的，说是晚间伺候公，不知公心仪哪个？婢这就安排。”

男捂嘴笑了，说：“公怎得如此生分？我和阿幕从今日起就是你的侍人了，伺候公是我们的本分。”

江尧惊愕不已，连忙喊：“不用了，让她们都回去！”

周旋了一番，两人见江尧丝毫没有动念的意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恳切地说：“公，虽然我等一直在胭脂里，但是还是净的，公若是不要我们，我们便要被送去馆了，求求你就收了我们吧。”

江尧赶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主，我不要……”

几人瞬间面惧：“是，小的们这就走。”

刚才灯的男名叫阿宿，他躺着以后，还要喋喋不休地说话，“公，您就不想试试男人吗？听说你还是第一次，保准您试过一次，就不想再和女人了。”

然后随手指了两个人，“你、还有你，你们两个留下，剩下的人赶快走！”

殷付之搅了搅药，说：“那待会儿让白衫带你去胭脂里选。”

有了光，江尧看见男人站着秋波地看着他，除此之外床上还躺了一个，两人上都只披了件薄纱，下的件看得一清二楚，连那的发都修理净了。

江尧隐隐有些不好的预，他问：“你们是何人？”

晚间江尧在卧房打坐，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到十分奇怪，他披上外衣到前厅一看，整整齐齐站了七八个男人，跟打擂台一样站在一起。

阿宿遂不敢再吭声，闭上了嘴。

江尧听他们挨个来说，说得他都大了，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停！”

殷付之疑惑：“为何不要？”

他支着额，叹了一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自己边的几个婢女，还有大大小小六个姑娘，各个打扮地艳滴，整个屋里充满了胭脂的芬芳。

这男问：“公，是有何不妥？”

“不……不喜。”

江尧被他们一番哭诉得疼不已，最后善心大发让二人在卧房的矮榻上挤了一晚上，对外就说他们已经伺候过了。

院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江尧也准备回去屋里睡觉。

婢女有些为难：“这……”

江尧不理他，他推了推边的阿幕，“阿幕，你说是不是？”

看着人挨个了门，他一坐在椅上，了一壶凉茶。

“我……我……”，江尧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殷付之了，说：“也罢，你先回去吧。”

“求求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