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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尤物初次遗精,兜档布丢给鲛人当美味细品(2/2)

(待续)

凭什么只有我一人频频发梦、常常遗?凭什么那畜生明明将我抱在怀里,却还能忍得住不碰我的!凭什么自己尴尬时,脑海里反反复复、总映着那一双紫晶似的睛!凭什么一条非人非鱼的畜生,都能凌驾于人的望之上,将七情六的痕迹,隐匿得比自己还好!

他“噔噔噔”冲到鲛人的面前,一扬袖、一掀衣襟,脆将里透了的兜布,整条地撕扯了下来,七八糟的一团皱,朝着鲛人的脸上嫌弃扔去:“喏!你吃!我给你吃!好好地喂你鱼你咬我,现在又恬不知耻地要吃我的,你吃啊你!好好地给我,全净了才叫‘味’!”

据中所记,东海的鲛人们,个个皆为半男儿的雄鱼,不知他们如何繁衍,只知他们嗜凡间男,无时无刻,不与他们尾。而凡间男中,只有拥有元之血的童、所,才是至真至纯的鲛人佳饵,是他们难以抗拒的珍馐。设置陷阱时若能伴得酷似尾时的,则更有希望,将他们往钩上引。

雪锦虽心气傲、没心没肺,可他在事上,着实还是个刚刚门的小鸟。他对于短短几日间,发生于自己上的变化,既惊异、又无措。一想到方才自己时脑里想的,不知有否情不自禁由嘴里喊来、叫鲛人的扇耳窃了去,他就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

终于,鲛人轻抚了一阵,似是到满意了,便弯下脖,将翘起艳弧度的薄,轻轻地附到了被他搓抚过的白上,沿着最虔如朝圣的痕线,一寸一寸地舐上去……

雪锦看着偌蓝的一举一动,不可思议地傻了,他原以为那低等的畜生,对自己的兴趣,只在于而已。可他没想到,鲛人又一次展现了他惊人的自制力,哪怕天中最到了嘴边,也能如此不不慢,气定神闲。

于是,他便开始“诱”鲛人。他倒要看看,这鱼究竟是不是比人,更有定力!

对了,那条鱼为什么不慌呢?为什么明知我要炼他,却从没表现得急切想逃?是不是就为了等着瞧我的笑话,笑我为念所困,最终不得不去求他破,由此功亏一篑,修炼尽毁?

雪锦越想越堵心,越想越觉得没理。第一次于船钓鲛时,那人明明里说的好听,什么“剜喂君”的怜、如山似海的痴情,难就因为那一钉,现下就能彻底抗拒自己的诱惑了?

*

鲛人双手一接,捧起掉落于掌心的布团,摆着尾靠到池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珍宝,一展平了铺到地上。他不急于去,而像是凝视自己最心般,以修长的手指,探索着斑白渍的边沿,挲轻抚,像抚摸着最心之人的脸。

说到底,雪锦还是个不服输的少年。不仅在祭司修为,而是在任何事情上,他都要与心中的假想敌比个下。

从那以后,雪锦的心里,便多了许多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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