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划伤的吗？”詹台越想越担心，十分把握不住一贯雷厉风行的方岚到底了什么，此时张得连声音都在颤抖：“人，是你杀的吗？”

这解释漏百！詹台半个字也不信，只差从鼻孔中冷哼一声。

方岚指尖轻颤，睁着无辜的大睛，颤着语气说：“那不是什么匕首，那是我随带着的工刀，平时就被我带在边。可能是我在心肺复苏的时候动作太大，所以刀从衣服袋里落，不小心划伤了受害人的手臂。”

“反倒是被关来之后，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不了，倒终于有时间静下心来想想事情。”

扑哧一声，詹台终于忍不住笑了声。

“我大学的时候曾经学过心肺复苏，一贯乐于助人。见到这情况所以就主动上前抢救他。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恰好被来买东西的游客看到并且误会了。”

方岚神波动了一下，摇，清清淡淡地说：“邢律师，我运气不好。事那天原本定了演唱会的门票，场前想去小卖买瓶。可我一门就看见小卖的售货员仰面倒在地上。”

邢律师见詹台越说火气越旺，连忙打圆场，对方岚说：“小方，长话短说，你先给我们讲讲当日的情况。为什么你会现在事发现场？”

邢律师继续问：“两年前中山大学毕业？”

邢律师抬，目光如炬：“毕业后这两年，怎么一直没上班？”

詹台睁大了睛，猛地转看她，脸上满是兴致的激动。

事已至此，方岚只能坦白，说：“是。”

詹台胡摆一摆胳膊，刺她：“没什么。跟你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詹台抓机会压低声音问她：“这案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拿刚才那个故事哄我，什么刀从袋里了来恰好把受害人划伤，傻也知不可能。”

方岚却浅浅一个笑容：“之前总在外面奔波，餐风宿忙得脚不沾地，越忙越觉得心里空虚。”

他也看来，两人之间该是有些默契不愿与他直说，便站直了躲在窗边，留桌前的空间给两人。

方岚说：“是。”

方岚嘿地笑了一声，目光纯洁又无辜：“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她脸上挂着浅浅淡淡的笑容，波澜不惊，一破绽也没有。

詹台勉压住心里的烦躁，低声问她：“都什么情况了，怎么还这么不不慢的？”

詹台气得咬牙：“你是静下心想事情还是静下心挨打？”

邢律师又将案卷翻了几遍，终于开问：“你今年二十四岁？”

得，像是半不受陷囹圄的影响。

邢律师中明显也是怀疑，连连瞥了詹台许多，分明是于对詹台的信任和喜才没有继续向下询问方岚这一拙劣又蹩脚的解释。

邢律师唔了一声，手下唰唰唰翻着案卷，眉越皱越，目光犀利地问：“既然是为了救人，为什么警方会在案发现场找到一把匕首？匕首柄上有你的指纹，而匕首上的血迹恰恰属于被害人呢？”

邢律师无奈地看他一，低声嘱咐他：“你们好好聊聊，时间有限，长话短说吧。”

方岚难得没有怼他，只是抿了抿角。她目光游到詹台的手臂的那划伤上，略带了关切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