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聪肚里给撑得鼓鼓的，晃晃还有声。

昨天被使用过度了，今早上合不拢，昨晚上抹的药还没收净，还嘟嘟、漉漉的。

谢天抬看了一下，说：“别浪。”

“你脱光了往街上一躺，排队要你的人能甩到三街。”

谢天挑眉：“不是你让我帮你么？”

张聪自己起来走到桶边坐好，掉了。

张聪笑嘻嘻地说：“舒服着呢，还不让人叫啊？我就要叫！”

谢天十分合地照了。

张聪嗤嗤笑了：“那也刮刮，万一有昨天没剃净的呢？给谢哥的儿必须得是完哒。”

“我本来想说年龄小，结果你太污了。但是我的小就小吧，反正我也用不着，”张聪当着谢天的面了自己两下，“看，我自己怎么也不来。”

“那我现在吊个嗓，”张聪说着翻了个，躺下来岔开：“哥，前边的也剃了吧，显得我小。”

“放。”

张聪像是故意的，脱个T恤还把腰扭了个三弯，脱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拧成麻，弯腰的时候把撅得的，还岔开，把给后的人看。

谢天没接：“我没看来有，别。”

“嗯，快。”

谢天被他得忍不住甩了这圆一掌。

“哪小？”谢天想歪了，了一把直立正的小，得张聪又叫了一声。

谢天被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坦然与他直视。

他笑嘻嘻的岔着躺着，说：“待会放来的时候味儿可大啊，你别到时候萎了。”

！　等我一下的！”

来回了两次，两人又一起洗了个香的澡，张聪还特意关照了一下谢天的那，手攥了浴反反复复地，再认认真真

张聪倒有不好意思了，他说：“看？臭死你！”

“我不，”张聪笑了，“老今天就认准你这一儿了，别人不让。”

临门一脚张聪却突然扭了：“那个……不好看，你去等吧要不然。”

“我这不是怕吓着纯情直男吗！待会吓萎了他妈我上哪现找个去？”

其实张聪常年注意饮，久而久之早就没有味了，就算有也不重，甚至可以用情人滤镜行闻麝香味来，张聪就是谢天的小抹香鲸。

他故意使了劲儿，的冲击声特别响，听着跟枪似的。

张聪的其实是特意修剪过的，十分规整，但是谢天还是一声不吭地给剃净了。孤零零一红的小站在那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光杆司令。

“嗯。”

他说：“香的。”你是香的，那跟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主观判定是香的。

张聪拿剃刀和剃须膏背着手递给谢天，　然后跪在浴缸边缘的平台上分开：“哥帮我刮个。”

“等会有你叫的。”

“嗯，放呢，快剃吧哥，快完事快我。”

“少废话，少不了你的，快他娘的脱。”谢天不耐烦了。

张聪笑着嘬了一下他的嘴：“你这样贼儿。”

张聪嘻嘻笑着把给谢天：“放我里，”谢天照，“哦……好凉……给人量过血压没？就那个泵，轻，一回等一会儿，等这袋全去了，拿这个给我堵上。”张聪把一个给他。

谢天笑了，他笑起来就如同极北苦寒中不合时节地盛开了一般，让人产生了如沐风的错觉。

谢天认命一样接过来，给张聪周围抹了一层，仔仔细细地刮净了。他一边刮，张聪一边腻着嗓浪叫，好像已经被人家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