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就有意思了。蓬莱州是畅园北边荒凉
,一座四面隔绝的小岛,把岸上的浮桥一撤,再无人能接近。好端端的,皇阿玛为什么要把个外人
到那里去住着?除非是他听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可又不想杀,或者暂时杀不得。
他说着忽然一顿,神凝重起来:“我问你,老九知不知
这件事?”
这样没没脑地拜过一通,最后咬牙一把扯下腕上的珠串,递给星禅:“拿好了,带给四哥。刚才说的是玩笑话,这东西要是掉了,才是
命攸关的事!”
一众侍卫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星禅上来,讪笑:“您人去不了,可是有什么话儿,或者什么要
东西,
才帮您捎给皇上娘娘和四爷,也是个心意。”
宜妃想让他替老九背锅,此举也算正中下怀,胤禩不以为意地:“告诉娘娘,四哥跟十四弟拉拉扯扯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撕破过脸。一来,是因为德妃在。二来,也是他们互相收着力,没有冲对方的
肋下手。”
来人是宜妃的亲戚,讪讪笑:“娘娘说先告诉您。”
胤祚无奈至极,一把夺过刀掷在地上,气鼓鼓地蹲到角落里对着火堆儿生闷气,想到京之前,皇阿玛嘱咐他要
时候快些回去,竟一语成谶了。他不由怔怔地掉
泪。
“皇阿玛见了乌雅晋安?”胤禩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
康熙就像是撑起大清朝半边天空的不周山一般,现在这擎天之快倒了,所以连天都在哭。可究竟谁才是皇阿玛心中那个补天之人呢?这玩意儿他要擅自给人,岂非滥用皇阿玛的
?如果不给,又叫四哥孤立无援,白受老八的气。
星禅竟然,递上佩刀:“您扒吧。每年汛期漕运,不知填
去多少人命。要是让您上船,
才的妻儿父母都要受连累!”
“宜妃娘娘的小太监,亲看见他往畅
园蓬莱州上去。”
可他究竟知了什么东西呢?胤禩
玩味的笑容:“很好,既然大家都不知
,就把消息放
,让大伙儿一块儿猜猜吧。十四弟那边,也别……等等!十四弟那边……”
星禅看着佛珠上结着明黄吉庆有余的穗
,檀木珠
上刻着一行小字“顺治九年,福临见于法源寺”,不觉
了一
冷汗,重重叩了两个
:“就是船翻了,
才游回京城也要把这东西
到四爷手上!”
此刻京城,畅园。
胤祚下意识摸着左手腕上冰凉的珠串,抬
望了一
外面天塌云陷一般泼洒着大雨的天空。
手下一堆虾兵蟹将,四哥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耽误了大事,我也扒你的!”
胤祚左右踟蹰,陀螺似的原地打转半天,忽然抬见了正堂上供着的神像,连忙一
跪倒,张
想许愿,奈何平日里不烧香,那神像又雕工
陋,实在认不
是个什么神,只得在心里
糊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不知名的神仙、菩萨、得
人,保佑我皇阿玛一定相中了四哥,使我不至于
个不忠不孝之人,日后一定给你重塑金
,多谢多谢。”
“昔日三位藩王中吴三桂势力最大,吴三桂一天不倒,皇阿玛就不敢冲另外两位藩王动手。这个理放在现在一样
用——老十四功勋卓著,他一天不服,四哥就一天不敢冲其他兄弟动手,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