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细细地读了一遍中文说明，又细细读了一遍英文说明，看图解的时候，褚玉等不住了，用一只光脚丫戳戳他的大：“这个……有那么麻烦吗？”

褚玉还没来得及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宋晋琛又像刚才那句不是自己说的，关心：“不舒服的话，等到家了让我看看。”

棉条被手指一寸寸推到，宋晋琛如搞学究一般严肃：“这儿行吗？舒服吗？”

了血的棉条膨胀了，被扯来的过程像一场畅快的小型分娩。褚玉吐一直屏着的气，小腹似的伏动，失禁似的涌小的血。

褚玉挣回手腕，闷闷地答：“他们人多。”

褚玉坐在宽大平整的洗手台台面上，抱着两个弯，没什么力气地靠在镜面上。宋晋琛躬着大的，表情严肃认真几乎稽，捻住那细细的白棉线，缓缓将堵在褚玉里的棉条扯来。

褚玉下意识地收缩了两下，乖乖地回答：“舒服。”

褚玉提起僵笨拙地扭扭：“有怪，穿着……磨着……外面还有疼。”

“好吧，”宋晋琛的手掌回了衣服下，拇指有意无意地摁着褚玉肚上让褚君洪揍的那一块淤青，凉凉地说：“那你最好祈祷这些痕迹会自己消失得净净，而且没有下次。”

也只是想罢了，倒也不会真禽兽到那个地步。

“我还有事儿，得回公司一趟。”宋晋琛终于站了起来，“要什么东西，铃让他们给你送。”

“嗯……麻烦您问问这位小需要什么型号，”助理有些犯难，尽量用简单直接的语言让老板理解，“因为不同女的……情况是不同的。”

“嗯。”

浴室的灯被全数打开，亮得能照见室内任何一细小暗的隙。

“好了，分开，我来了，”将拆开的棉条在指上，一碰上因为早上的情事还有些红的，褚玉就嘶着气一缩，宋晋琛对着他的狼藉的阜了一凉气，“放松。”

“撒谎，”宋晋琛起他的一只手腕，一指敲在他起泛白的指背上，完好无损，一红也没有，“打架，你会不还手？”

“觉怎么样？”

宋晋琛觉得自己可能真是老得变态了，看着这本该觉得恶心的画面，竟然下腹发，很有些想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去。

“大小是吧？”宋晋琛握着手机想了一阵，换了一边手，有了主意，“我的右手指戒圈号数记得吗？就照着那个买。”

“……打架。”他又撒了慌。

他直起，抓起搁在一边的卫生棉盒——这是刚让人去采购了送过来的，钟遥细致地代了褚玉不少，宋晋琛在一旁听，总归比小东西多活了十来年，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吩咐女助理去准备。

的指印。

宋晋琛眉一簇，忍住想两下的冲动，回了手指，扯了两张消毒巾净，把褚玉抱下来。

“那就别穿了。”宋晋琛取了一件自己的真丝睡衣，褚玉上，长长的下摆直盖到大以下，“晾着吧，别磨坏了。”

“别急，”宋晋琛读完了图解，又开始研究拆包装，“这上面说了，推到内正确的位置，就什么觉也不会有。”

下不着寸缕只挂着一棉线的觉太怪异了，褚玉眨着睛低下，提起下摆一看，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