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人事不久的少年，仿佛被恶鬼下了媾的诅咒，全的都可以用来生趣。褚玉掉肚里的温，净如一条杀好的银鱼，金属材质的，要拨开两团圆，才能看见里一银光。

褚玉似的一又一透明的，淡淡的腥味儿，脱力了，整个人死猫似的，只有还是活的，恬不知耻地竭力享乐，活似的啜男人的手指，没完没了地，没完没了地。

好东西要细致地吃，才能长久地回味。宋晋琛得并不舒服，可是后脑实在昏，连手腕也稳不住，忍一时是小事，让这小玩意儿不能心服服才是得不偿失。

原来真的有，且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一个。

“喜什么？”宋晋琛抚他的短发，刺的翘起，像肩趴了个漉漉的小刺猬。

玩尽兴了，抱他去清洗污得一塌糊涂的，将涂了剂的他的后，温徐徐注，褚玉的小腹鼓胀起来，怀了似的，并不好受。为了安抚，宋晋琛着他的下亲吻，从额落到嘴，往下吻到膛，吻到他细窄一把的腰，吻到他黑绒绒的，吻到他间天堂裂般的髀罅。

之前没察觉他有梨涡，因他从前不大真的笑，自己也从未注意。上一次，宋晋琛终于发现这个可的小东西的存在，他却再不笑了，以至于宋晋琛以为是幻觉，是臆想来的。再之后，他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无从查证。

宋晋琛低下去，那双黑睛已经合上，弯起的嘴角边，凝着一个小小的圆涡。

多么普通的罕。宋晋琛阅人无数，不过是个别致的肌凹陷，在人里能抓一大把，还是成双成对的，可是这独一份的使人心，想时时常相见的觉，倒只有这小玩意儿上才有，怪事了。

这想法真可怕，可是他愿意。

褚玉好像笑了一声，悄悄话似的回答：“跟你上床。”

褚玉力耗尽，抵不住困意，格外乖顺地趴在宋晋琛膛上，呓语般呢喃：“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坏？”

迭起，声四溅。手指那同样的里，里面是得像鱼嘴的黏，两片也鱼嘴似的翕张开合。他用中指和无名指玩褚玉的，手掌把尖也拍得通红，那一红尖儿，让手中两团圆更像熟桃似的多。

“可是我喜这样。”

他神飞天堂，继而绝望，因为他贪图这样的快乐，为了这快乐事，他情愿永远被这个男人栓在手边，一抬，就到他怀里去。

宋晋琛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也没有要探查的意思。就像他对褚玉的悲惨人生没有兴趣一样，褚玉的心事远没有他不该有的那么值得究。宋晋琛有一搭没一搭地拍他的背，闻他上的香，那是情餍足的味。这就够了。

宋晋琛用拇指轻轻摸那个难伺候的小圆涡——就这么一个小东西，场费奇，还不是回回都赏脸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