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挣脱开，咬牙切齿，舞池起伏弹动着，很快把他俩又混到舞动的人群里。

“Fire……啊，嗯，那个，”谌风挠着后脑勺，“其他的都没位置了……”

“别看了。”宋晋琛轻轻住他，“让我抱一会儿。”

紫蓝的灯光将室内熏染得暧昧奢靡，DJ台两边的灯如灯塔巡游着，晚上八半，距离真正的狂还早得很。

想去酒吧玩儿会儿。”

“人家演员那也是工作需要，你张三李四王五都摸，来玩就是兴呗，算了，算了。”

“Firework？”宋晋琛说。

“好嘞——”师傅说走就走。

谌风也看见了，拦腰抱住他，说：“哥哎！你别冲动！人家只是路过！路过！没别的意思！”

谌风不用掏自己的零钱，依然不大兴，只想赶拉着褚玉去舞池里汗。酒很快上齐了，宋晋琛大血，经理乐颠颠地来敬酒，两个男孩混着果喝伏特加，褚玉喝得猛了，满腹辣，把手机和杯丢给宋晋琛，说：“给我看着，你只许喝我的杯，不许喝别人的杯。”

“没什么。”宋晋琛坐回去，搂住褚玉，闻到他鼻间的烟草味，他左转右转，看街上的灯和景，像个没过远门的小孩儿似的。宋晋琛不时被他的发蹭着脸，他的发长长了，变得柔。

直到过了十，表演开始了，穿着反光衣的氛围员工绕场场，褚玉拉着谌风在舞池中央嗨，正想着这场里的模特里会不会有金发大妞，却发现背着大翅膀的都是穿着革比基尼的男人。

褚玉思量了一阵，这才作罢，到底气不过，拽着谌风往弹动最剧烈的区域蹦了一阵，了一汗，火气才顺过来。

三人打车发，谌风跟着褚玉往后座钻，被提溜住后脖领：“前面去。”

宋晋琛抬手叩叩前座靠背，谌风回，问：“啊？”

“我他妈——！”褚玉不了。

“你怎么了？”褚玉哪儿还谌风，满心满都是宋晋琛，“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褚玉凑过来：“怎么了？”

“没事儿，”宋晋琛轻轻摇，“去吧，想去就去。我送你们俩，陪你们一块儿去。”他转撇了一谌风，“订座儿了吗？”

谌风敢怒不敢言，在倒车镜里瞪着宋晋琛钻后座，才转过来，变一副笑脸：“师傅，去Firework。”

谌风恨不得一掌拍死他自己：玩就玩，说什么酒吧！

谌风咬着牙一：“订了。”

又让老狐狸住一条小辫，都怪褚玉！看着机灵一人，怎么是个实心！

Firework是皓安规模最大的gay吧，氛围搞得不错，常请有名的DJ，所以客人并不止是同群。尽老板明令禁止过，只有注册卡用才可以消费，可这一行钱太好赚，底下人钻空的很多，何况向这事又不是安检能检来的，故而褚玉一时没有察觉异样。

中央卡座区升起一个台，一个黑的大铁笼从天板上慢慢吊下来，金发妆的异籍舞者在消费最的帝王卡座区里了一圈，还来个雨均沾。褚玉扒开人群探脑袋，正看见舞者从宋晋琛面前轻盈地走过，大概是看这位客人是孤一人，转了个圈动作优地坐到了宋晋琛边，摸了一下他的脸，又着去下一个卡座了，依次“照顾”完了，才钻到笼里去钢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