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中途醒来过一次，他已经了填满的衣料，草草折叠压在枕下，攥着一角衣袖裹被酣睡。衣料因挤压而鼓起边缘，隆起的分应当是肩的走线，而在走线附近，白的布料凹陷下去一圈焦黑，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后留下的痕迹。

宋晋琛抵住嘴，切换视频角度，从床尾的方向再温习人笨拙的自渎。

他想要被，被拥抱，被亲吻，被一段的，被安抚渴望育的。然而，更渴望的是被某个人标记领地一样的占有。

屏幕中的人似乎已经满足了，许久不再动作。屏幕外的人也静静地注视着，不曾厌倦。宋晋琛切了视角，转回床的方位。褚玉的侧脸在昏暗里显现，聚了汗的微翘的鼻尖微微发亮，安静得仅有呼，却依然丽得惊心动魄。

宋晋琛草草打理了手中浊去清洗，再坐回平板前，褚玉已经换了个睡姿。

闷的被被两三脚踢至小，褚玉把皱的薄布料蒙在脸上嗅，那上面原属于另一个人的气味早已随着时间然无存，但依然能轻易地在不安时抚他。

不够，完全不够。褚玉的善于发情，却不擅长自。他将被踢得更开，双彻底地摊开在床单上，睡衣T恤被磨蹭到，被填得隆起的，冷空气将内陷的了来，两个颤颤巍巍的小尖儿，在昏暗中，如同夏日的富士山，化了雪，凹陷下去的间，莹亮湖泊一样的汗光泽。

动屏幕放大，但因为光线不足依然模糊，无法看清那团被视频中的人抱在怀里的究竟是什么。

他这么睡不会觉得闷吗？宋晋琛摘掉镜，把平板端得更近些。

他安宁的睡颜比自的场面更让宋晋琛无法自控地起。

店里晚上只他一个人住，二楼的居民房原本是一家汗蒸店，前些日被转手去。街上除了偶尔掠过一辆车，再无动静。寂静像一张极黏稠的网，哒哒地垂盖在他的每一寸肤上，在快的间歇，滴下一滴温的。

距离太远，视频清晰度有限，仅能看到对方在间不断动的手指，裹着衣料一间某。

被里只一撮黑发，被台灯照得乌亮，不时动弹一下。

激得神经亢奋的睛十分难受，调低电脑屏幕的亮度，宋晋琛抬起，推着镜看了一支在一摞文件盒上的平板电脑。

宋晋琛呆坐了许久，确认那是一个被烟烙的。

尽疼痛，但他依然尽力将更多的布料中，而后满足地稍作歇息，摊在床单上息。

他用双手把怀中被温汗烘得发的衬衫团小了，夹在双间，而后蜷缩起来，双手用力压着间的衣料，用纠缠结的褶皱着内里的阜。

12.9英寸的屏幕上，被不同明暗的块分割成平均的四块，都播放着视频，景从左上至下递，他随手开最亮的右下一块，视频便放大填满整个屏幕。

他无知无觉地酣睡，全不知有情人在窥视，隔着一座城市一千万个人，摒弃德与尊严，近乎病态地监视他的孤独和渴求。

宋晋琛沉默地注视着平板，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样待般的方式来自。

褚玉隔着黏在阜上的衣料，摸索着将手指推中。有些痛，但可以忍受。尽档布料十分柔，但人黏更，哪怕是小幅度的动作，也让红翻卷来。

设备限制，仅有图像，无法知更多的细节。生病了吗？还是了噩梦？宋晋琛支着下盯着屏幕，注意到浅绿的被褥边缘，一团白的布料。

褚玉靠在枕上，两手指挤间的隙动，温的已经打了，在被快击中时情不自禁的收缩翕张。

那团发量旺盛的被又扭了几下，一张涨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