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

我摊开手，等着柳将东西从柜拿来，那是一串金属的锁链，细而长，挂着两个巧的铃铛。他双手捧着这什，呈在我面前。

柳，“拿去仔细地看，学学。”

“别急”，我把玩着锁链，制止了他，“既然你要求加大难度，那么就再难一吧。”

接下来两日，徐姨娘到没再找我麻烦，我以养伤为由在自己小屋内得了两日清闲，又整理了两册书册给柳。

柳沙哑地着气，断续地说，“属下是主人的什，主人偏这样，那么属下就是这样的”，他自己托起另一边的，凑在我的手边，“请主人驭。”

“请主人驭。”

柳低咬住链条，俯下放在我手上。

我嗤笑一声，“怎么，还想加难度？柳，你很自信啊。”

他只能顺着我的力向前，勉维持着的平衡。

他低着，黑发散落下来，扶着我的，想要坐下。

我声音很淡，没什么情，柳情肃穆地跪行一礼，门为我准备沐浴。

我将书册放在一边，对着那人招了招手。他了然地站起，跨坐在我上。所有重量都在他支撑的小上，一也未压着我。

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下是饱满的肌。肤的觉有些许糙，但富有弹，有韧的柔。

我顺着沟着，“你瞧瞧你这的”，手指在他立的上狠狠一掐，他反应极大地弓起，搐着想要逃离在尖施的手。

我对他的心情不置可否，关上窗挡去一窗暮，开，“备，我要沐浴。这上面写的东西，过两日会考你，你若是不过关，那也没资格为我事，便收了心，安安分分地当一把剑，不要有多余的心思。”

“很神嘛”，我了他抬的胀。

柳稳当地接住，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居然被我看了些许惊喜。

他将尖锐的钉穿透因蹂躏而大的首，铃铛清脆地发声响。锁链链接了两边的首，在中央延伸一条可以被牵扯的链条。

这日夜里下着雨，我早早沐浴上床歇息，蜡烛的光映着书册，床边，柳不着片缕地跪在地上。

“自己穿”，我懒懒地半躺下，受自己的在柳刻意夹的中缓缓苏醒，享受地眯了眯。

“这是男人的吗”，我语气冷冷的，手掐着拎起，“楼里接客的女人怕是都没这样的。”

沐浴完，换上新药，挥退了柳后，我便沉沉睡去。

“这些你可都看完了？”

“主人要相信自己的光。”

我伸手放在他的嘴上，蹂躏着他的下。他伸来追我的手指，被我住扯。

“谢主上！”

但他并没有给我惩罚的机会，仅仅只是微微缩了一下，就稳定下来，任由我动作。

我拽着链条，看着他隐忍着疼痛的样，他的已然抬，神采奕奕地在我的小腹上。这么些年来他早就习惯了疼痛，已经自然地将疼痛转化为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