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的，我不结婚，您以后别为我心。”

“我跟季泽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初柠从楼上下来，客厅的沙发上，乔继恒正哄着乔老太太兴，气氛温馨和谐。

“怎么要走，还没留下来吃饭呢。”乔国跟着起来，想要挽留，初柠已经走至门，停下来回看他，“我有工作，就不吃了，爸好好照顾，改天我再来看您。”

“怎么这样说？”乔国停顿须臾，叹了气，温和，“爸只是觉得两家联姻，你也是乔家的一份，说不定对方觉得你更合适。”

初柠笑了下：“还有事。”

曾经是亲密无间，推心置腹的父女，疏远了这许多年，好像也变得隔阂起来。

看到来的是初柠，乔国很激动。

看到初柠后，乔老太太脸上笑意淡下来，角下扯，带着几分刻薄。

“不碍事，小冒。”

陷冷场后，初柠捧起柠檬，乔国嘘寒问，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初柠把杯放下，站起来：“爸，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乔秦两家联姻，自然是有阿柠一份儿的。”

书房的门关上，乔国喟叹着重新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柠檬。

“肺腑之言。”

“我就是看你对他没什么想法，今天才跟你提这事的。”

乔国喝了，语重心长地说：“虽是联姻，爸也没让你为家族牺牲的意思，只是觉得难得遇上个优秀的，没准儿你会喜。你也老大不小了，总得为自己终大事打算，以前我看池季泽关照你，你跟池鸢关系又好，将来嫁去池家也不错。”

“阿柠回来了，快过来坐。”他着扶手站起来，底闪烁微光，兴的有手足无措。

初柠没看见似的，径直往外面走，乔继恒起来跟她打招呼：“怎么刚回来就要走，不留家里吃个饭？”

“你这是什么话？”

初柠接过来。

“……”

肩而过。

楼上书房，乔国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坐着看文件，掩咳了几声，听到敲门声让人来。

渐渐地，乔国说到正题上：“爸爸生意上有个朋友，有意与我们乔家联姻，你一心为着小染，爸爸也要为你考虑，那人是你哥的朋友，打小就熟悉，知知底的，人刚从国外回来，你若跟他……”

见人走了，乔老太太气急败坏地将手边的抱枕掷向另一端，沉着脸：“你爸那颗心到底偏成什么样儿？我好不容易给小染选个好婆家，他还非得让那野丫回来上一脚。”

初柠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乔国亲自给她倒：“你喜的柠檬蜂，知你要过来，爸特地让人冲的，温度刚刚好。”

乔继恒重新在老太太旁边坐下，抬手帮老太太顺背，“您总说爸偏心，您自己还不是一样？初玫阿姨过世多年，您心里有再大的气也该消了。都是亲孙女，阿柠孤苦一人在外面，您就不能对她好？”

初柠皱了下眉，打断：“既然想让乔染嫁过去，爸总不至于让我跟她争抢吧？”

她一都没喝。

“家说你病了，要照顾好自己。”

上次在墓园没仔细看，他鬓前又多了不少白发，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