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吧。”公寓里的餐桌一直都是摆设，初柠从来没用过，因为用茶几吃饭可以坐沙发，看电视。

初柠犹豫着，还是主动开了，不吝夸赞：“你的汤面还好吃，咸淡刚刚好。”

和秦曦独的氛围实在微妙，初柠率先把电视打开了，有声音总不会那么尴尬。

是一条语音，她下意识便开了：“小柠檬，你怎么样了，冒好没，我刚忙完工作就赶过来看你了，

他许是只顾着往碗里捞面没听见，面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初柠嗓不舒服，此时不喜重的东西，汤面味乎意料的淡，倒是对了她的胃。

仄的厨房，两人离得很近，这声音格外突兀。

秦曦嗤了声，没接腔，脸上的表情却傲慢，一副“也不看看是谁的”的轻狂劲儿。

初柠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没怎么再抬过，仿佛很是专注的在吃东西。

吃到一半，茶几上放着的手机亮了下，响起消息提示音。

如今一语不发，那肯定就是真的没听到。

面汤下肚，胃里的，疲惫沉重的似乎也跟着好受很多。

初柠摸起手机，看到池鸢发来的微信。

电视里放着一档综艺节目，似乎还闹的，她假装一边看节目一边吃面。

秦曦刚刚盛的不多，没多久便吃完了。

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抬不见低见的，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

装完自己的，便直接端着碗去了。

这还是两人重逢后，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顿饭。

初柠并不是为了减才不吃晚饭的，而是懒得吃的，后来慢慢就成了习惯。

秦曦：“我现在不是穷了吗，这么好的粮如果浪费掉，我心里过意不去，晚上会噩梦的。”

电视里的综艺节目很快结束，播广告。

秦曦了青菜汤面，看起来很清淡，闻起来倒很不错。

他余光扫一初柠碗里还没下去多少的面，起去厨房，把锅里剩下的全装自己碗里，折回来坐下。

彼此都不说话，只电视机里的爆笑声不断，闹中又透着格外的寂静气氛。

中那会儿，俩人去堂吃饭，哪样菜不合他的味，说不吃就不吃了，现在跟她谈节约？

她一囧，尴尬地抬去看秦曦。

”

放下遥控，她从屉里取隔垫放在茶几上，起去厨房。

她前面还说减不吃饭，这会儿就饿的饥辘辘，依照秦曦的脾气，他如果听见了肯定会怪气地损她两句，说她言不由衷。

初柠松了气，自己拿一只碗装汤面。

“……”

搁在以前，初柠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如今这般的场景来。

回到客厅，秦曦在沙发的正中央坐着，视线落在电视上，余光都没给过她。

秦曦一直不依不饶，初柠也睡不下去了，最后着从床上爬起来。

从楼上下来时，秦曦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动静望过来：“在哪儿吃，餐桌还是茶几？”

初柠捧着碗自觉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也不跟他寒暄。

初柠嘴角一，顿时懒得再搭理他了，继续吃着面看综艺，当他不存在。

如今看着锅里的面，她了下，肚很应景地咕噜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