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指着树上的枯叶：“现在可是秋天，你想算计我睡外面，这不合适吧？”

秦曦慢条斯理地捻起白的棋，顿了会儿，又丢回去，吐来两个字：“不玩。”

“什么？”

初柠气得咬牙切齿：“都怪你，非要跟阿婆说什么是我男朋友，现在怎么睡？”

秦曦收回视线，侧目看她：“下午睡了会儿，现在还困吗？”

刚吃过晚饭，外面天已经暗下来。

他还穿着那件黑风衣，双手抄在袋里，懒散地坐在阿翁的躺椅上，望着天上的星星神。

她奔波了那么久，在车上本没睡好，此时真的是困极了，一沾上床便睡着了去。

初柠了手关掉厨房的灯，走过来：“你看什么呢？”

秦曦仰着下，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眉廓变得皎洁而邃。

初柠急了：“为什么？”

“啊？”初柠

初柠才不他说什么，去屋里抱了五棋来，拉着他玩。

初柠大车坐了一天一夜，因为走得匆忙，两个卧铺都没买到，上午神就不好了，本来打算今晚早休息的，如今这么一搞，她都没法去休息了。

初柠起初还认真学，后来就没了耐，提议：“这个不好玩，我们来玩五棋吧，五棋我会！”

秦曦目光在院里扫视一圈：“阿婆这里也没别的地方可住，我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却要大晚上赶我去，这不合适吧？”

“那当然。”初柠手搭在躺椅的扶手上，也跟着抬起，“这里没有灯光的污染，太一下山黑夜就来了，不像城里有霓虹灯闪烁着，都看不清的天空到底长什么样了。”

初柠主动去洗了碗，来时阿翁阿婆已经歇下了，秦曦一个人在院里坐着。

村里人晚上没什么事，天一冷便睡得早。

“你睡外面？那更不合适。”他把五棋收起来，重新摆上象棋，“让你着凉我多心疼。”

直到晚上阿婆来喊她吃晚饭，她才稍微有神。

秦曦望着她，漫不经意地笑：“该怎么睡就怎么睡，实在不行，你把我当成第三别，放心，我不欺负你。”

“我可没算计你，都说了谁输谁睡外面，万一是我输了呢，那我不就乖乖睡外面了？”

秦曦望着她，角一扯，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这天都还没黑呢，你就惦记晚上睡觉了？”

她了西屋，把门关上本来想直接上门的，但想着他如果万一真的没地方住，夜里气温那么低，在外面冻一夜好像也不合适，最后将门栓放回原位，没有锁门。

原位，跟她介绍：“走日字，象走田字……”

初柠说：“一局定胜负，谁输的话今晚上睡外面。”

他指着天上说：“我还是第一次来乡下，这里的星空跟城市里很不一样，月也更。”

晚饭阿婆煮了粥，炒了两个菜，简单却可。

初柠沉着脸：“到底玩不玩？”

初柠轻嗤：“那我还不如告诉阿婆，说你不是我男朋友，让他把你赶去。”

秦曦无语地轻哂：“就你这还学霸呢，连学习的耐心都没有。”

“……”

初柠懒得搭理他，直接站起来：“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你自便！”

玩之前，跟他提议：“我们玩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