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乔染望过来，半晌后苦笑一声，继续往前走，“可我是真的嫉妒你。”

两人走至湖边，初柠停了下来：“你说的这些，我心里都知，不过你愿意自己跟我说，我兴的。”

乔染怔愣地看她。

两人走在别墅区静谧的小上，周围的树木银装素裹着，红灯笼的苏在风中摇曳，带着新年的喜庆味。

初柠莞尔一笑，忽而：“你喜雪天吃冰淇淋吗？”

乔继恒和兜兜父两个一前一后来，兜兜看到初柠和乔

初柠把其中一个给了乔染。

乔染抹掉角的：“你不喜乔家，我不见得就有多喜。在这个家里，父亲嘴里念叨的向来只有你的名字，也只会跟我说，如果没有你和你妈，我妈和爸就不会离婚。没有人关心我在意什么，我需要什么。如果我不骄纵一，恐怕佣人都觉得我好欺负，妄想趾气扬踩在我上。”

初柠把羽绒服的拉链往上提，在下，了凉气，缓缓：“我从来没把你当仇人。”

乔染睫垂下去，看着手上的冰淇淋，没吃：“有人着才会觉得这样刺激，像我，如果躺在雪地里吃也没人在意，也就没必要去这幼稚的事情。”

“怎么样，味还不错吧？”初柠话语刚落，觉楼梯传来脚步声。

染的声音：“我们谈谈吧。”

初柠笑说：“可能是因为以前比较叛逆，大人不让什么，就非要什么。比如冬天吃冰淇淋，总是要偷偷摸摸的，所以觉得很刺激，慢慢就上了。”

初柠脚步顿住。

“嗯？”

乔染看着手上的冰淇淋，用勺挖了一勺，冰冰凉凉的味在尖蔓延，她冷得牙齿打颤，尖都是木的。

她扛扛乔染的胳膊，“不过冬天吃这个真的别有一番滋味，看你这样就知没试过，你尝尝？”

“我今天说这些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的。”乔染没好气地翻了个白，轻嗤，“自己有能力有背景，还能被各方面不如你的人了名额，不知你这几年在主持界是怎么混的。”

初柠笑意微僵，反问：“你没试过，怎么知没人在意？”

“小时候，你生活在温馨幸福的家里，每天被父母围着，像珍宝一样地呵护，而我只能站在你们看不见的角落里，艳羡地看着，乞求父亲能够施舍我一的关和温。可所有的期盼都只是奢望，他不喜我妈，对我更是从来不愿多看一。”

不知走了多久，乔染才缓缓开：“这好像是我们俩第一次这么一起走路。你觉得偏心我，我觉得爸一颗心扑在你上，我们俩总是像仇人一样。”

她和乔染互望一，下意识将冰淇淋背在后面。

——

初柠拉她回乔家，偷偷从冰箱里拿了两个冰淇淋来，跟乔染一起去了楼的天台。

乔染把玩着手上的冰淇淋，无语地看她一：“没想到你还有这好。”

然而那份凉意顺着浇而下时，也奇迹般驱散了心那份烦躁。

接着，天台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初柠：“之前元旦晚会的事，如果不是你在微博公开帮我说话，我可能拿不到主持人的名额，一直都没正经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