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红宝石般的眸中划过了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有没有效果我不知，但将来若有哪位学生惹您不快，您倒是可以免费让他去验一下。想必他会激万分

“您喜悦的笑容就是一切辛苦最好的嘉奖，”夸张的语气听不有几分真诚。

索尔故作严肃板着脸，“那我就得好好听听看您的故事值不值得了。”

“这是什么可怕的——”

“不知您想要怎样的报酬呢，诗人先生？”索尔非常合。

索尔意外地听迷了，“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何直到我九岁那年胜利广场的中央都空空如也？”

海因里希沉片刻，这般开始，“那一天，埃尔·杜蒙德伟大的牺牲令天地皆为之悲泣，那无尽的泪直至今日也尚未。奥古斯都斯·凯里乌斯于杜蒙德逝世的地建都后，即刻决定为他竖立雕像以纪念他的付与功绩，然而当时贫困的帝国却无法为了缅怀一个死人而拿万年不朽的法材料。待将来大陆恢复了生机，那时的人们定会为英雄打造一座得上他的塑像，以替换如今制滥造的这个，单纯的初代皇帝是如此相信的。”

“傲的贵族们越来越无法忍受被一个平民的雕像所俯视，但又不好直接无视先祖们的意愿将其取下，甚至在它破损后还不得不着鼻一个新的放回去。然而每一座新雕像都会比旧的矮上那么一些，材质也差上那么一，直到两千年前最后一座已经被腐蚀地完全看不原样的雕像被取下来后，再也没有新的现在原来的位置，”诗人先生为故事结局画上句号的嗓音带着一冰冷刺骨的寒意。越说到后面，海因里希的情绪就越是激动，虽然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真情实地为人类贵族的愚蠢而愤怒。明明他们这样对渊更有利，不是吗？

“这是您母亲的主意。”

索尔却听见了那自言自语般的话，笃信，“伟人永远不会为了自己的付而到后悔。”

诗人先生郁的脸上浮现了一抹讽刺的笑容，“大陆确实恢复了生机，帝国也逐渐变得富裕，然而那财富却只掌握在贵族的手中。渊战争中那些平民超凡者的后代们也早已成为了贵族，他们开始改写历史，为自己的先祖编造光荣的，以彰显自己生而贵。埃尔·杜蒙德却没有血脉后裔为他的荣光添砖加瓦，以至于他竟成了那场战争的英雄中唯一的平民。”

“哦？”索尔略微思索，“是在杜蒙德大法师雕像的揭幕仪式上吗？”

索尔沉默了。他并非不知凯里乌斯帝国在卢克勒修斯的改革前是什么样的，但听到这一切还是令他有些难受。所幸如今帝国的文法学校中所教授的历史已经恢复了原状。

“是的，”海因里希没想到他那么快就猜到了，看来这孩小时候应该不常。他如同游诗人那般以戏剧的咏叹调问，“您愿意听一听与那座雕像相关的历史小故事，以缓解路途的乏味吗，贵的殿下？”

海因里希摇了摇，“是自然验区。为一位法师您也知，若想有效施展某系的法，则需要对相应的自然现象有刻的悟。在这里，只需费一金钱，就可以享受到诸如烈火焚烧，溺窒息，雷电加之类的快，让学们随时能够验大自然的威能，以便更好地施法。”

此刻的海因里希早已遗忘自己的初衷是在索尔面前展现渊博的知识，不知对谁低声呢喃，“当你注视着你为之牺牲的这片大地，这些人类时，你可曾到失望，可曾到后悔？”

“——绝妙的构想！”索尔匆匆改，全心全意地夸奖，“相信充分利用过这里的学生们肯定都能施展威力大的法吧。”

海因里希一愣，似是从什么奇特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般，那些鲜活激烈的情绪瞬间消失不见，只余一贯的忧郁沉。一位合格的诗人不应过多地沉浸在自己所讲述的故事中，方才是他失态了。

“也许您是对的。无论如何……”那形状优的下颚了前方不远的建筑，“我们到了第一站。您认为这是什么？”

索尔也甩脱了那个沉重的故事压在自己肩上的负担，开始观察那栋与校园整典雅的设计格格不，给他的觉莫名像是一所监狱的超大型建筑，良久迟疑，“禁闭室？”

慢了下来，让比他稍矮一些的青年能走得更加从容。某不知由来的炫耀让他开始寻找话题，“其实我在您九岁时曾远远见过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