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无论如何，对渊每多一丝了解，菲利克斯大陆都会多一分希望。

以及——

被暂停的录音继续播放。

这个恶，竟然特意使用人类的语言来认错求饶？奇怪，奇怪，疑越来越多了啊。

“我当然知，”海因里希拖长音调傲慢，“不需要你来提醒。”

嗯？听这言下之意，齐格琳竟是因为违背了海因里希的命令而被他置了？之前的争执与此有关吗？也许可以告诉切斯特顿，不必再搜捕她了。

这两个词被用力到指节发白的修长玉手加大加，其下也被重重地划上了几条线。

索尔一

这个关键词顷刻间引了全的注意力。屋内的一切动静都停下了，包括呼。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也不知如果将那遮天蔽日的庞大躯上的漂亮羽尽数光，然后制成笔再卖去，能为帝国的国库赚多少钱……

最近消耗得有快啊，还是不要贪图它好看，改用钢笔吧。或者一希尔的羽来写字？那必将会是耐用持久寿命悠长的，无论他怎么折腾都坏不了。而且只要甜甜地撒撒，至多再亲他两，那只实际上比舅舅更他的老鹰绝对会乎乎地同意的吧。虽然那如璀璨星空般华丽的羽是希尔的底线，不过底线这东西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是，吾主，”不知有没有被说服的恶恭敬应，而后好似随意地叹了一句，“十八年前，他本不应该成功生的。”

怕成这样也还是持要说，看来恶对自己的敌意并不比自己对他们的浅呢。这可真是太好了，毕竟没有什么是比敌人的轻视更令人不快的了。

猎……吗？呵。

手的主人扔下断了的羽笔，换了一只新的。

那位迫不及待想要对唯一的时空法师下手的雄恶就此从录音中消失了，走得如他来时那般毫无征兆，没有伴随房门开关之类的声响。接下来也没有再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亢的惨叫后是一阵剧烈的息。

可惜海因里希并未对此任何回复。

只是确定了而已。

渊。恶。

“唔！”一声痛苦的闷哼，然后是肢在木制的地面上翻拍打的令人牙酸的声响，“吾主，我错了，不要——唔啊啊啊——！”

过了不知多久，纤细骨的手腕上那只与海因里希睛同的手镯中传了索尔自己的声音，是他在满依赖地呼唤海因里希的名字，是他们宛若情侣般的絮絮低语，是暧昧的息与低，最终截止于黏糊甜腻的亲吻声。

抿的微微放松，重新浮现了一丝无限好的笑意。

而已。

“渊尚未好准备，”海因里希冷酷的声音响起的瞬间，方才还清晰无比的息立刻就被压抑了下去，“通知全恶各安其位，继续执行原定的计划。未经我的许可私自行动者，皆会去与齐格琳作伴，明白？”

此后只余一片彻底的寂静。

＊＊＊

不，之前的对话本就已经非常明显了，不是吗？这两个词的现只不过是让一切都确定下来，更加无可辩驳了而已。从此就不存在任何其他的可能了，无论多么渺小。

“至于人类的那个小王——”提起他的海因里希并未显任何特殊的情绪，“他是我的猎。谁也不准靠近他，违逆者将被我直接送回渊。”

“吾主……我听到了一些传闻，说您在与那个人类……谈恋？人类狡诈，请您千万小心警惕，不要戏太了啊……”战战兢兢的语气，断断续续的言辞，显然是惧怕忠言逆耳招致又一的折磨。

吾主。

十八年前！

结束这段激烈谈的是一场原因未明，手段未知的狠辣惩罚。

这个称呼证明了即使是最无序的恶，在拥有了智慧后也逃不过等级制度与权力游戏的诞生。只是不知他们的权力是否单纯源自于大的武力，抑或是如同人类一般可以被继承世袭，所以无法完全依此判断海因里希的实力。不过想来也不会太低吧。

“……我明白了，吾主，”这是权之下无奈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