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的束缚,也无意挣脱。虽然这具身体的柔韧性上佳,但双腿被直直扯开了这么久仍是令大腿根部的肌肉酸痛不已,那些许疼痛却将腿间淫乱的快感衬得更加清晰分明。本就坚硬如铁的粗大阴茎又胀大了几分,勃勃跳动,显然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当他在可怕的刺激中即将达到高潮时,体内的一切动静却突然都停止了。
“……殿、殿下?”切斯特顿缓缓睁开那双不知何时闭上了的迷离灰眸,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着潮红的脸颊边滚落,以略微涣散的目光望向掌控着他的全部的金发神明。他的后穴依旧在条件反射地收缩,似想讨好被肠壁紧紧包裹的手指,祈求它们继续赐予自己无上的快感,灭顶的高潮。
“您看,您流了那么多水,都把我的新靴子弄脏了呢,”索尔撒娇般地亲昵抱怨道。
切斯特顿听话地低头看去。确实,那昂贵的黑色皮革上亮晶晶的一片,尽是从他的阴茎与后穴中涌出的淫水。凝视着那双贴身的长靴勾勒出的流畅美好的线条,他的喉咙莫名生出一阵干渴,“我可以、为您舔干净,殿下。”
“嗯哼,”索尔欢快眨动的金眸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故作神秘地凑到切斯特顿耳边,宛若揭露什么重大秘密一般悄悄告诉他,“这双靴子是海因里希送的哦~!”
切斯特顿的身体瞬间僵硬,后穴也狠狠地缩紧,将索尔的手指吸入了更深处。他宽厚的胸膛快速起伏了片刻,总算压下了那些不应该在他的殿下面前表现出来的丑陋情绪,只是嗓音还是难免低沉暗哑,“……那只恶魔为什么会送您这个?”
帝国的储君无论如何也不会缺鞋子穿。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卑劣的阴谋?
“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幸运的魔兽,长着一身珍贵的皮毛啊!我愿亲手剥下自己的皮肤,将其裁成衣袍,在白日里拥抱您美好的身躯。抑或是做一双靴子,温暖您赤裸的双足,支撑您走过至少两个寒冷的冬天,”索尔重新开始玩弄那贪婪吞噬着他的淫荡小穴,并满是恶趣味地依照手指进出的节奏,深情地吟咏海因里希与靴子一同送来的几句情诗,清越悠扬的声音无比动听。
切斯特顿却只觉得无比刺耳,连下身传来的快感都变得苦涩,腹中翻涌燃烧的不知是欲火还是妒火。他努力放松身体,迎合他的殿下的一切动作,试图让对方忘记那只可恶的恶魔。
“您必须承认,那只恶魔要比您懂得浪漫多了,大法官阁下,”索尔的三根手指在切斯特顿的屁股里玩得很开心,插出一片持续不断的响亮水声,享受着柔软肠肉的按摩吮吸,嘴上却仍在称赞男人最讨厌的情敌。
大法官阁下不想说话。
不过虽然被他的殿下恶劣地打击到了,切斯特顿却依然挣扎着行使臣子谏言的权利,以尽可能严肃镇定的语调道,“请您务必小心警惕,不要被恶魔的花言巧语蒙蔽了,殿下。无论看上去多么无害,敌人永远是敌人,美丽的外表下掩藏的只会是剧毒。不要忘了……”
他犹豫了一瞬,但还是尽职地说出了也许会令他的殿下不悦的提醒,“德·古伊斯也曾经以为齐格琳是他的爱人,殿下。来自深渊的可悲生物怎么可能懂得欣赏您耀眼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