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还有哑，但很用力，所以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奈哲低着向外走，没他怎么说。方泓霖或是殷睿琛，他们的情都压的他不过气来，可每每看着他们，他又说不拒绝的狠话。为什么明明是他们加在他上的情，却让他产生了愧疚，觉得自己是个恶人？

方泓霖把他一个人留在别墅的时候，他时常会这个噩梦，梦里，他就是被死死压住四肢，很多双手，很多个在他上游走，他们尖锐地笑着，把他当玩。他安自己，一个大男人，又不是男，有什么好介意的？可他就是恶心，也觉得自己恶心，一旦回忆起来，那些手就像时时粘在他上，让他无法摆脱。他也觉得自己贱，因为他们事后给了一笔钱，他被现实压垮了脊梁，他必须拿这钱去给妹妹治病，所以他妥协了，没有报警。

奈哲垂下去，低声说：“你不会想知的……时间不早了，我累了，你也早休息。”

他这样跟男又有什么区别，比男还要不堪，他还被拍了照，拍了视频，如果不是方泓霖后来拉了他一把，又把那个贼窝端了，他都不知他现在是不是还在被胁迫着……

他其实很激方泓霖不嫌弃他，就算这个男人时时冷着脸，可他那么厌恶和别人肌肤相，却愿意被他亲吻，和他，哪怕让他手，他也有一奇异的被安的觉。更何况，他知，他最狼狈最肮脏的照片和视频，应该都被他看过了。

离了那个火坑，他又变成了方泓霖圈养的小三，一直到现在。他这一路走来，早就面目全非，可笑殷睿琛还总是想从他上找到从前的影。

他说完就向外走，殷睿琛在他后说：“你怎么知我不想！是你不肯告诉我！”

意去一，然后投到医院这个无底里。可还是不够，他就开始借，更加拼命地赚钱，以至于被别人骗去拍照和情视频。他还记得那时的绝望，四个人死死压着他的四肢，黑的摄像像一只大的睛，的不受控制，肤被几双手摸着，上沾着女人的，男人的。最后，摄像机关掉了，他以为要结束了，神迷蒙之中，他看到一个男人对着他笑，手用力握着他的，脱了跨上来，坐在他上……

奈哲脚步没停，他听到殷睿琛带着恨意的声音在后响起：“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把我隔绝在外！让我一个人受折磨！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奈哲！我为什么当年瞎了睛！没看你是这样可恶的人！奈哲！你站住！”

优柔寡断令人厌烦，倒不如直接都断了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