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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2/2)

温晋的手忽然一抖,伤掠过一翠绿的浅光,风雷术再度激摧血,将他先前治好的伤重新撕开,痛得他嘴煞白。

温晋笑:“那也是她们心甘情愿,我岂能不成全。女嫁了不会疼自己的丈夫,这一生都难熬,我何不给她们些许抚与怜惜?修士们不懂,你为女,应当懂我。”

他扶着肋间伤往雅室走,一面又:“我还有正事要,你最好乖一些,别惹恼我。”

了片刻,居然没发怒,反倒个饶有趣味的表情:“你看着不像修士,为何太上脉修士叫你小师?”

令狐蓁蓁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抬膝重重撞在肋间伤,不等他惨呼声结束,扬手一握,掌中已多了一柄短刀。

温晋已走去西边一座奇怪的案台前,墙上悬了人图,依旧是鸿衣羽裳的女端立银桥。台上有一只造型奇异的青铜缶,他拿着小巧的铜锤,边把玩边笑地看着她。

听过最可怕的事。

“不用怕。”他柔声,“哥哥你,舍不得把你吊起来。”

温晋再没想到这看似全然是个普通人的姑娘手这般犀利,不过是凡人凡铁,却把他得连连后退,半丝息机会也没有。

温晋举起小铜锤,在青铜缶上轻轻敲了两下,语调甜丝丝地好似在调情,说的话却杀意四溅:“是不是盼着修士们来救你?叫你失望了,先前那两个假冒夫妇的已被我弹去,此我不许人

令狐蓁蓁还惜命的,对方不赶尽杀绝的话,她绝不逞,当即朝里小小走了两步,忽觉东边墙角影影绰绰,却是个**女双臂举吊在上面,浑上下血迹斑斑,也不知是鞭伤还是刀伤。

他不是说给女“抚与怜惜”吗?吊起来得半死不活是怎么个意思?这就是走了邪的境界?!她可绝对懂不了他,完全不懂。

说剥就剥?!

“或者你可以选替我解风雷术。”他虚弱地补了一句。

他怎么给的都是没法选的选择呢?令狐蓁蓁摇:“我不会解。”

见刀光划过颈项,他终于慎重起来,忽地抬手,一把握住了刀刃。

因为姓小,名师——不行,这个谎他肯定不信。令狐羽的狡猾诈好似没传给她,怎么就没一说谎天赋呢?

刀未落地,她已重新握在手中——这可是秦元曦的短刀,砸坏了她说什么也赔不起。

他一下就被自己的推测说服,笑得森:“也罢,我再给你个机会。三才门和太上脉怎么突然凑一块儿来找我麻烦了?”

答应了秦元曦不用术法,那她只能拿老本行,简单暴地打架了。

温晋见她半天不说话,反而有了自己的揣测。她看着年纪不大,哪里就当师了,那修士叫小师的语气毫无敬意,还带着儿戏谑,搞不好是一对情人,玩情趣呢。

她几下翩跹疾退至门,警惕地盯着温晋。

话音刚落,便见人影倏地一晃,他提小似的揪着衣襟把她拎起,嘶声:“那就先剥你的解我心恨!”

令狐蓁蓁几次不回,倏地松手后仰,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折下去,双手在地上一撑,一脚踢向他手腕,生生将短刀踢飞。

这个说来话长,很麻烦,懒得说,令狐蓁蓁只:“因为你诱拐已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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