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原本的计划里,肉体关系远比利益关系来得脆弱易碎。
被榨得一滴不剩的阴茎艰难地从肉穴里抽出来,穴口犹不满足,咬着冠沟不放,龟头被夹在肠道里,软下来的柱身都抻长了。傅沉不客气地把住两瓣柔韧臀肉掰开,棕青色的穴口被拉大了些,龟头“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带出一缕连绵的黏液长丝。
傅沉草草冲了澡出来,骆骁已经穿戴整齐,餐桌上摆好了早餐。
“看不出来啊,还是个香饽饽。”骆骁似笑非笑看着他,“我以为只有季老板呢,敢情你还搭上了言家的小太子?啧,周寻安昨晚也在这层开了房,你本来是要去找他的吧?那种货色……你不怕得脏病,我还担心被你传染。下次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周寻安是他打发走的。季准找来不奇怪,但言朗……还在监视他?
“骆少果然消息灵通。”傅沉面不改色地坐在他对面,拿起手机翻看回复言朗的信息。“不过光这点本事,我是爬不了您的床了,也不用有下次了吧。”
“少装模作样,季准和言家过来要人,我都替你挡下了,现在人还堵在酒店外面,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一刀划开半熟的煎蛋,粘稠的黄液缓缓流在脆软的吐司上,“除了我,你还能找到别的冤大头愿意和他们作对?”
“不是‘他们’,只有季准一个。其实除了那种事情以外,我可以……”
“用不着,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骆骁看了看表,“我就要‘那种事情’,付出这么点代价就换来我的合作,你赚大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沉默然,低垂着眼睛权衡了一会。半晌,轻轻点头道:“多谢骆少了。”
“我的名字很难记?”
“……骆骁”
骆骁满意地点了点头,忽又拧起眉毛:“怎么不吃,怕我给你下药?”
傅沉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拿起餐具。
骆骁端着架子,瞄了他一眼。
傅沉低头吃饭没动静,半晌,骆骁又瞄一眼。
“哎,你……要不要再来点?床上体力那么差,别说我不给你吃饱。”
第一次有人说他体力不行。傅沉放下餐具,擦了擦嘴:“不用,谢谢。那我……”
“你有什么想问的,说吧。”
他没什么想问的啊。
傅沉顿了顿,说:“是谁给你下的药?”
“问这个干什么……”骆骁蹙着眉头,盯着盘子看了一会,目光渐渐沉下来。
或许自己不该问这个,傅沉想换个话题,骆骁却在此时开口了。
低沉磁性的男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他说得不急不慢,仿佛在讲述别人的过往。
幼时被拐,身上种了药,但是对于生殖器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暂时无用,年长以后性欲会越来越强。等到开苞时完全激发出来,之后就会成瘾。幸而没几天他就自己跑了。
三年前传媒大亨骆骁认祖归宗的消息占据了好几天的头条,傅沉只知道他是那位骆将军的孙子,至于曾被拐卖的传闻倒是没听说过。怪不得他的某些部位长得……
放到以前,他也不会关注这些政治或商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