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准背对着傅沉,光裸的屁股压在他的腿根,隔着运动裤用臀瓣难耐地摩擦着他的性器。“进来……唔……”
傅沉从后面搂着他,手指挤入穴里屈伸勾弄,季准收紧了甬道,穴口因情热而细细抽搐,咂弄着那根手指往里吞。他最敏感的一处软肉被傅沉找到了挑逗,指尖在肠道里刁钻地揉捻,把他的骨头都揉酥了,背靠在傅沉怀里急喘。
“自慰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傅沉贴着他说话,热气拂过耳后那一小片皮肤,激得他耳尖发烫。他胡乱摸到傅沉身下的硬物,掏出来往自己臀缝里按,性器在湿腻的股间打着滑,就是塞不进去,季准焦渴得口干舌燥,额间涔涔淌下汗水。
“想主人……啊……想被主人肏……”
“怎么个肏法?”傅沉刚刚获救,反倒格外有闲心,胯下抵在他的股间慢慢地磨,就是不主动捅进去。
季准迟疑一阵,几乎要被情欲和耻意逼得头上冒出青烟,低声说:“想主人的鸡巴插进骚狗……逼里……”
话音一落,下面那根让他渴望了许久的阴茎就依言顶开了肛口,内壁一尝到男人味道便立即欣悦地裹上去,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在龟头上嘬吸。季准仰起脖颈叫出一声,淫浪地扭动腰胯,让他们的角度更加契合,下身贪婪地想要更多。
傅沉抓起他的手放在两人的交合处,让他清晰地摸到自己的褶皱是如何被完全撑开,如何流出黏稠的肠液,如何吮吸吞咽着男人的阴茎,像一口天生就为讨好男人吞吃精液而生长出的性器官。“插进去了,满意了?”
“不……”季准混乱地摇头,一手把住傅沉的肉棒,抬腰往下面坐,一寸寸吞了进去,“要……全部插进来……啊!”
他直直坐到了底,性器像根烙红的硬棍嵌在体内,深得让他蜷起了脚尖,浑身都不住地战栗,下半身涨得快要没了知觉。此时他们经过一处还未修好的土路,车身一阵颠簸,连带季准也被迫上下颠动着身体,臀瓣夹着阴茎根部晃晃荡荡,肠道里翻江倒海地痉挛紧缩,内壁与性器一番厮磨,快感密集地涌上脊柱,季准的腰顿时塌了下去,瘫软在傅沉怀里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失神地睁着眼,眼前一片白光在闪烁浮动,恍惚间想起某个夜晚,傅沉在车里抱着另一个男人猛肏,而他只能在事后无能狂怒,把那两人身下的座椅拆了泄愤,车也没再用过。
他那时候想,这和平时的幻觉有什么区别?哪怕傅沉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也不会分给他一个眼神。
“还要……”季准半张着口,露出嫣红的一点舌尖,津液从嘴角溢出透明的一线,含混不清道:“肏烂贱狗……射在贱狗肚子里……”
傅沉被他吸得也有些受不住,掐住他的腰狠狠顶进去,大力抽送,车里响起黏腻的水声。肉体挞伐间,身下的车座都被撞出了动静,震动蔓延到车身,也不知道前面的司机发觉没有。
傅沉加快着挺腰的幅度,在他耳边说:“轻点叫吧,前面的该听见了,他知道自己老板这么馋男人鸡巴么?”傅沉说着重重一顶,还握住了他前面乱晃的阴茎抚摸套弄。季准猛地弹动一下身子,想要浪叫又被他说得不敢扬声,只能压着嗓子嘶哑地低吟。
男人的性器在他身体里凶狠地进出,棱角每一次碾过肠肉都带出极致的快感。季准躺在傅沉的胸膛上,真真切切地感受着体内肉刃的形状,他在车身的震荡中被顶得狂乱颠动,淫词浪语没了压制地往外叫,潮吹几次过后越发意乱情迷。任谁看见都无法相信,这个在男人身上尖叫迎合的浪货和清贵自矜的季总会是同一个人。
有区别的,季准失神地泄出精液时想,当然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