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着实太吓人,青年挂在男人身上,被半悬在空中插肏,惊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心里又气又怒,这畜生怎么说干就干,蹙着眉哭吟出声,“你提前打声招呼啊……靠……哈,啊啊啊,轻点……唔!!”
男人抱着青年重重靠在墙上,猛然一记深顶,鸡巴被裹绞得爽极了。
青年紧紧搂住自己,十分依赖紧张的模样,嫩穴因为惊吓吸得愈发的紧,湿润的甬道狠狠裹住自己的鸡巴又挤又压,传来极致的快感。
“呜啊、哈!!啊啊啊……顶你……呃啊…大爷!我操,啊啊哦……疯了你……”
谢东辞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挂在男人身上退无可退,穴道被一下下狠狠贯穿,兴奋又恐惧地收缩吸绞着,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被彻底肏开了,硬胀霸道的龟头每一下都顶到里面最敏感的那处软肉。
生理性的泪水骤然落下来,他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可还是有夸张变调的喘吟从嘴边不断溢出。
“……慢,慢点!慢点啊啊啊……哦啊!呜呜唔啊……”
“好…难受……唔呜操轻点,求你!求你了……”
顾北寅劲腰插得用力又舒爽,抵着青年软瘦的身子,阴茎在身下大开大合,眼看着谢东辞很快就被干得失神一般,浅色瞳孔里只盯着他,红肿生艳的嘴呜咽求着情,水光潋滟的双眸流着泪让人心疼极了。
他下身边重重撞击,一边抬手抚摸青年玉白透红的脸,高挺鼻梁蹭着他的鼻子,温声安抚,“怎么又哭?爽到了?”
“哭你麻批……哦靠啊啊啊——啊啊,呃嗯!轻点啊啊呜呜呜……”
“别,不要……真的不要呜啊啊……不行、求求…你了……”
顾北寅薄唇微勾,俊挺轮廓上额边微汗,流露一抹温柔笑意,他算是知道了,这小骚货嘴巴有多硬,一旦被捏住致命点了又会有多软、多骚。
不知过了多久,舞台上的琴声终于结束,潮水般的掌声与口哨声接踵响起。
林漫站在柔和耀眼的灯光下鞠躬致谢,听着观众席里不断传来的“安可”声,如玉容颜展开优雅温和的微笑,正准备回到钢琴前再随手弹奏一曲。
“滋滋——”
音响里,忽然传来刺耳的电流声,响彻了整个礼堂大厅。
不明所以的观众纷纷捂上耳朵,林漫皱眉站在钢琴前,下一秒突然呆愣住,露出极其异样的神色。
“唔——老公我、不行啊啊了呜呜……”
“……好深……要尿了!嗯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好爽……唔啊啊啊!”
“不行!不行的!!老公……哈,啊啊!要泄了……”
“唔唔啊啊啊啊——!!”
“……不要……呜呜啊……啊,啊哈…哦啊………”
伴随着一句颤抖的尖叫,音响里不堪入耳的呻吟声终于虚弱了下来。
只剩又软又骚的沙哑轻喘。
世界静止了。
除了礼堂里四处都能听见的喘息声,还隐约混杂着肉体交媾的撞击声、黏稠作响的水声。
暧昧得让人一瞬间血脉沸腾、起鸡皮疙瘩,野得让人惊掉下巴。
“草……这特么谁在看黄片放礼堂里来了吧?”
“真刺激啊啊,我的天,我感觉不是黄片,好像真的有人在干!”
反应过来的学生们惊得跳起来,兴奋不已地猜测,躁动到处看着到底是哪个音源传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