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他有任何的心疼,相反的,他更加觉得不耐烦。
这个骚货哥哥丢下了作为男人的尊严,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甘愿被人家当做母狗一样的玩弄,却偏偏不能为家里、为他获得一星半点的好处,实在是太没用了一些!
这样一个骚货完全不值得他心疼!如果这骚货在以前就能够让姐夫稍微资助一点他,姐夫手底下露出来的一些钱就足够他吃香喝辣的好几年了,姐夫再要多给点权力或者是势力,他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而且吃穿还是最好的那一种……
而这样一个丢弃的家族尊严,成为伺候男人的鸡巴套子、精液容器的骚货哥哥,却还不能为家族、为他,带来一点好处……
总之,这样一个骚货,凭什么让他温柔以待,凭什么让他心疼?
丁介高不仅不会和叶博亮一样心疼这样伤心流泪的丁云友,相反,他看着被自己玩到伤心流泪的丁云友,反而会更加恼火,。
丁云友被他玩的有多惨,他就会在心里想着这骚货既然已经被玩到这么惨了,居然还不能帮他要来一点好处,真是毫无用处的骚货!
丁介高冷冷的看着丁云友,突然笑了一下,呻吟却格外冰冷的对丁云友说:“既然你说,你这淫荡的小鸡巴受不了了……那么就不要使用你这淫荡的小鸡巴,不就好了吗?”
丁云友呆呆的看着自己突然变得有些恐怖的老攻,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马上又要被老攻狠狠玩弄了。
他心中有些难过,毕竟老攻这样玩弄他,简直不像将他当做爱人,反而像是将他当做了仇敌一样……
不过马上他又心情放松下来,因为他告诉自己毕竟老攻憋了这么多年了,憋到现在,一时之间有些变态,也是正常的事情吗……
总之,他作为老攻亲爱的老婆,就乖乖的用骚屁股伺候好老攻的大鸡巴,不就好了吗?
一念至此,他眨着大眼睛,泪中带笑的、温顺的对老攻说:“老攻老攻呜……老攻想怎么操小骚母狗都可以的,今天晚上……只要老攻能够开心就可以了!”
听着丁云友乖巧的话,尤其是话里的内容,又看着丁云友明明还在伤心难过,却因为丁介高说的话而强行挤出笑容,叶博亮感动的不行,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丁云友将丁介高当做了他。
不过很可惜的是,不管他有多感动,他都不能操控身体去安慰丁云友。
而操控他的身体的丁介高,却没有一丝一毫被感动到的感觉,丁介高只是冷笑一声,然后从旁边拿过一根带子,将丁云友正面摆放,小鸡巴朝天竖起,而他就捏着小鸡巴,用这根带子将小鸡巴牢牢绑住。
丁介高按压被绑得很严实的小鸡巴,看着丁云友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脸上的笑容终于开怀了一些,他说:
“小鸡巴因为射了太多次了,有些受不了了?这很好办嘛……用带子把小鸡巴绑起来,让小鸡巴再也射不了,不是好了吗?”
这样被绑着小鸡巴,丁云友当然是觉得很难过的,他皱着眉头,眼泪汪汪的,想对自己亲爱的老攻说着什么,却看到老攻那终于露出来的开怀笑容。
他又停顿住了,张张嘴,最后还是眨着大眼睛,又把嘴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