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

“我知。”

“可是写什么呢？”俞笙拿着笔绕着楚川走来走去，打量的视线不时落在他的上。

冷的笔蘸着黑的墨在自己的上写下侮辱十足的词语。楚川闭了闭，不知是不堪忍受这样的羞辱，还是不愿面对因侮辱而更加发的自己。

短短一句话却引起怀中人的颤抖，俞笙满意地轻笑。“看来你也很喜这两个词，那就写这个好了。”

“第一次总是难免会犯错，所以这次我不罚你。”

以这不堪的姿态像动园里的猴一般被俞笙任意观看，楚川羞耻地低下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但是低下，那不知羞耻的却早已扬起，吐着，直白地现自己昂的望。自己果然是……

“对于你刚刚的问题，看你

“我记得你说过我的字很好看。”转过快的话题令楚川没有办法跟上，后存在极的已经分散了他大半的注意力。

现在的一切不就是他每天心心念念的场景吗？为什么要逃避呢？不要逃避，不要忍耐，把自己完全给对方。就像俞笙所说的，“只要接受他给得一切就好。”

楚川看着被钉上货的耻辱的自己，失落地自言自语：“不公平，这一也不公平。你让我不要逃避，明明你也一直在逃避真实的自己不是吗？你拒绝我仅仅是因为不喜我吗？不公平……”

楚川看着镜中靠在一起的两人，喃喃说：“我喜你。”

“我喜你喜到快要疯了。”

偌大的空间回着楚川委屈的控诉，他不甘心。他不甘心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判局。

“我不会再逃避这样的自己，那你呢？可以不要再逃避我对你的情吗？”

耳侧的薄轻启，慢悠悠地说羞辱的话语。“不如就写货，怎么样？”

“你打算像怨妇一样啰嗦到什么时候？”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楚川惊喜地抬张望，却没有看到所想的影。

“嗯……很好看。”

为了让楚川从镜中看到正向的字，俞笙特意反着写。

“是……”是啊，自己不是一直渴望着俞笙去发现，了解，接纳这样的自己吗？

俞笙左手掰着楚川的下，迫使他直视镜中的自己。右手拿着笔反手在白皙细腻的腹上写下了“”“货”两个字。

要，也不能要不起。”

“啊！”俞笙突然想到了什么，来到楚川的后，比手把手教他包粽那时还要亲近。

后的温消失了，一切又恢复成最初的安静。镜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俞笙又回到了黑暗中。

“嗯——”脸上火辣辣的痛提示自己刚刚犯下的过错，楚川咬下发一声闷哼。“我错了。”

“那我写几个字送给你好了。”俞笙拍手提议，好像对这个想法相当满意。刚刚说完，左手便拿一盘研好的墨与笔。

“要睁开睛啊，不要逃避。看清楚镜里的你就是最真实的你，就是你想让我见到的你，不是吗？”

“可，可是……太大了，呃嗯……太快了……”

左手情地摸着他的膛，右手拿着笔隔着空气对着白皙的膛勾勾画画。

肩膀上的力猛然加重，剩下的大半瞬间了撑到极限的小。手腕被绳扯住，后刚好吞掉的最后一寸就无法向下。

俞笙的脸上不再扬着温柔笑意，面无表情的他站起用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楚川的脸上，“我说过，给你就要受着。”

“没关系。”俞笙不知从哪拿来了一把椅，坐在上面翘起二郎。如登徒一般用翘起的右脚抵在楚川的下上，脸上又挂起那一抹熟悉的温和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