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转过身面向台下的观众站好。
“刚刚的水撒了多少滴?”
小舟睁大眼睛看着台下的众人,心里很是着急。这个问题,他哪里知道答案,只能害怕地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啊,那就麻烦了,这个惩罚的量得怎么算呢?”
“先生做主。”
“我做主?当然是我做主。”俞笙轻笑说道。这句一语双关的话也逗笑了台下的部分观众。
“今年十八,大好的年纪啊,就按这个算好了。”说完俞笙从暗影中走出,光与暗在他的胸膛处相交。抬起胳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两个手腕处的衬衫袖扣,将袖子挽至小臂,随后转身走向漆黑的舞台深处。所有人包括小舟都在好奇着俞笙会采取何种惩罚,会拿着什么刑具。只不过别人只是单纯的好奇,而赤裸全身像罚站一般面对众人目光的小舟明显更为煎熬。
俞笙的动作依旧是不紧不慢,皮鞋踩在实木的舞台上发出清亮的“嗒嗒”声。台下的观众此时只嫌弃此人的墨迹,恨不得借他两条腿。
同样坐在台下观看仪式的King心里嘀咕着,“还是这个臭毛病,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也许是期望值过高,当看到俞笙手里拿着散鞭时,台下的人心里很是失望。
散鞭是最安全也是痛感最低的一种鞭子,还想着终于要发大招的观众一口郁气憋在胸口,散不去,吐不出。
而俞笙选择这个也是有他的考量,毕竟小舟只是个新手,更没有经验。之前的过程已经耗费了他不少精力,安全才是第一。
“十八岁,十八下。”
听到这个数字,小舟心里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
台下少部分人的反应更为明显,“挨十八下散鞭,这惩罚还是挠痒痒呢?”
“不过。”俞笙顿了顿继续说道:“打一下,撸一次。打到第十八下必须射出来。偷跑或者延后,你就直接从这滚吧,永远别再踏入王国。”
听到这句话,小舟的身子明显晃动了两下。俞笙走到他跟前,凑近他的耳旁轻声耳语。这也是他第一次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身上的麦克风将他耳语的内容清晰地放送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你不是要证明自己吗?奴性的深浅可不仅仅在于服从,执行力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点,明白吗?”
“明白。”
就在小舟左手拎住项圈垂下的绳索,右手准备好随时撸动阴茎时,熟悉的倒水声再次响起。
在众人无语的眼神下,那位手持鞭子的爷又跑去不紧不慢地倒了杯水。随后站到小舟的身后,光线刚好照到他的肩膀,脸庞再次隐于暗影中。
台下的人只见俞笙右手握住鞭柄,掌心包着鞭柄末端的握结。很是随意地抬起手将散鞭甩过空中,用另一只手接住。左手将鞭穗握在手中,慢慢捋直。
这整个过程中,俞笙看着眼前光洁的后背,好像在琢磨在何处落鞭。背对着俞笙的小舟看向台下的众人,他无法从这些人的表情人猜出俞笙何时动作,这种无法掌控的无知某种程度上加大了他内心中的恐惧。
就在他有些分神的瞬间,随着破空声以雷霆之势到来的痛感在后背四溅开来。这份痛楚就像一张不断编织的蛛网扩散至整个背部。
俞笙并未留有空间,而是右手握柄以右肩为支点向前用力挥出散鞭。被捋得规规整整的鞭穗在右手的控制下,利落结实地抽打在预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