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之湘不常泡健房，只是偶尔锻炼锻炼，即便这样也不是白斩的材，浑上下能摸不少来。汪竞城挤着他前的那两块，都掐手印来了还不肯松手，惹得卓之湘怒骂：“你把我当女人吗！”

卓之湘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两手渐渐攀附上他的脖，双也在不知不觉中松了。

猝不及防被人抓住了要害，卓之湘低呼着弓起了腰背。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尾被人钳制住的泥鳅，再不溜秋都逃脱不了汪竞城的手掌。

汪竞城动动嘴，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

傍晚在车上的遐思此刻又冒了来，汪警官没忍住用指撬开了卓之湘的齿，蛇般在里面搅：“卓之湘，你给人过吗？”

“行吧，今天让你偷懒一回。”卓之湘说。

汪竞城隐约猜到了答案，心里又酸又痛，猛地堵住了这个冤家的嘴，手下鲁地拽掉了卓之湘的睡。

总是这样，矛盾不断积累，却从来不被解决。冷战，冷战之后求和，求和之后再是冷战。每次卓之湘都能被他很轻易地哄回来，早先汪竞城还会觉得庆幸，现如今，不安却像乌云越积越。

卓之湘没说话，羞愤地在他背上抡了一拳。

受到汪竞城的情绪，卓之湘一时有些惊悚，下意识讨好似的亲了亲汪竞城的下。

“没良心的，我一天24小时全都在围着你打转，哪里还有第25个小时？”

汪竞城回过神，掐住卓之湘的下，盯着那被他吻得艳丽红的嘴，表情鸷。

“都用在你上了，我可没需求。”

“先去超市买再回去吧。”汪竞城朝卓之湘心领神会地一笑，“这次多囤，咱需求量大。”

汪竞城下腹一，气息当即就了。

是谁？

“谁知你在外面有没有来。”

汪竞城在卓之湘狠狠嘬了一，之后上去重新吻住了卓之湘，黏黏糊糊地说：“还是因为被我摸的？”

可惜卓之湘没理解他话里的危险义，只当他是因为刚刚的问题不快了，不愿意力。

汪竞城见他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到好笑：“你不想就我来。”

卓之湘上了一天班，疲力尽，只想关灯睡觉，被汪竞城箍着动弹不了。汪竞城还咬了他的嘴：“你躺着不动，我来伺候你。”说着将大手伸卓之湘的睡衣里，一面抚那细腻柔的肤，一面跟卓之湘接吻。

“我记得……家里的快用完了吧？”思前想后，最后脱而的居然是这样的话。

“我怕忍不住伤你。”汪竞城实话。

卓之湘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刚刚不是还说要伺候我？”

汪竞城带着薄茧的手在卓之湘下用力搓，轻而易举就勾动了卓之湘的情。

也是，哪个基佬没吃过同的生，他那么计较什么？汪竞城恨恨地想到，心里那郁愤却愈发难以平息。

“你也半斤八两，一肚坏，跟连璟凑一起那就叫狼狈为。”卓之湘的声音一下将汪竞城从走远的思绪里拽回来。

……

卓之湘老脸一红：“还不是因为你。”

汪竞城掀起卓之湘的衣服，将脑袋埋在卓之湘，一下去，便听见了卓之湘捺不住的声。

卓之湘显然也是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话转得那么。好在卓之湘也没追问，跟着回答说：“是吗？我没注意。”

汪竞城充耳不闻，嘀咕：“你这里好像变大了。”

“谁说我不想的？”卓之湘赶住他。开玩笑，好不容易有一次翻的机会，他可要趁机把以前脐橙的气都撒来。

“没什么。”汪竞城忽然笑笑，一个翻让卓之湘趴在了自己膛上，“你来还是我来？”

卓之湘被他吻得开不了，只能断断续续发蚊蝇般的细，攀在汪竞城后背的十指逐渐收，两汪汪的，拒还迎地望着汪竞城。

卓之湘迷迷瞪瞪地，眨了眨，看着汪竞城：“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晚，汪竞城兴致地把卓之湘推倒在床，拿新买的，名其曰要试试新东西质量如何。

再后来……就是惯常的冷战。

卓之湘哼唧一声：“你好烦，闭嘴吧。”

是连璟，秦冀冬，还是谁？是哪个王八？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练了？”汪竞城皱眉，“都说了不要去健房，那里不正经的人多，保不准你就被人扒了。要想练可以找我，我有经验，或者我陪你一块儿去也行。”

卓之湘已经很久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不明所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