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有人来了，步很慢，很轻佻，站在他后冷漠地打量他。

江肃注视着卓之湘的脸，那上面浮现了大片大片的酡红，因为神志不清而显得更加迷。

但不知怎的，那能把人烧去半条命的温慢慢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说不的受，就像三伏天里的一场凉浴，让人舒服地直想大呼声。这觉越来越烈，极致的痛苦过后是极致的快乐，卓之湘两发直，神涣散地盯着江肃的那张脸。

他到很，脑都快被蒸发了，完全无法静下心来思考，意识里只剩下仿佛被独立来的异常的下生，叫嚣着想找个O。

“最难熬的那段已经过去了。”江肃在用一学究的语气说话，与此同时他终于松开了手，“受一下，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他里面的衣服都脱光了，只把那件自打这栋建筑就没换过的黑布卡披在上。

卓之湘一咬在了江肃手臂上，隔着布料江肃都到一阵刺痛。

“想要……”

“不要！走开……”另一个A的气息愈发郁，卓之湘上的每一个官都开始喊疼，他扑棱着双臂，从抓着江肃到拼了命想推开他。

“你太气了。”他说，语气不是很满意。

“想要什么？”

“帮……对！帮帮我！”卓之湘手抓住了那人的衣服。他认了这个人的声音，是那个下令锁住他的人。

他皱了皱眉，没有开手臂，只是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江肃着卓之湘的，受着上面的温度，手下动作定不移。

卓之湘不由地缩了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像只发了情的小猫。

江肃没再引导他，因为不需要了，卓之湘已经学会了主动往他脖间凑，饥渴地捕捉着周围溢的信息素。

“是不是想要我帮帮你？”

“你在想什么？”

【10】

卓之湘开始在他怀里挣扎、尖叫，甚至想要攻击他。

【9】

江肃的动作依然没停，尽他知这么带给卓之湘的不再是快乐和享受。

怕自己的形象看起来太狼狈，卓之湘关上了屋里的灯，黑暗中，门锁被人打开的声音尤其明显。

江肃的表情很冷淡，手心却非常炽。他掀开卓之湘的衣服，把手伸到了最里面，找到那地方，不不慢地抚着。

卓之湘尝试了一下，没撕开床单，只好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侧咬着卷成一团的床单边角，抓着圆形的床脚。

这是个A，不是O。卓之湘快疯了。

卓之湘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被烧断了，整个人也被温化了，下一秒就会一命呜呼。他从来不知一个A的信息素会这么可怕，这一定是质变异的效果。

那个人慢慢蹲了下来，与此同时传来了一阵呛人的信息素味，像世界上最辛辣的烟草味。

“什么？”卓之湘依然糊里糊涂地模仿着他的话。

“要什么？”

但很快，那张脸就由愉转变成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