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失的那五年，去了哪里？”

陌少漠然：“不是。”

陌少面无表情，“没了。”

“你也在这里吃。”

“床上，去。”

衣心中奇怪，陌少那右手，自己也是见过的。不过是细弱了些，何以让紫川郡主惊骇至此？

“哥哥，对着我，难有什么话不能说么？我自第一见到你，就喜你，在一起四年，难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

凉的手指握住了。

这一抓，自然就捉到了。

紫川郡主张了张，复又闭上。

紫川郡主惶然失措，衣也唬了一，确乎只见过陌少用指和拇指，之前只以为另三手有意屈了起来，原来竟是没有？！中蓦然酸楚起来，那三指，恐怕是他少年时便被断去，剩下的两指，也未能正常长大……他在凤还楼所遭受的折磨，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

“我至今好后悔，当年为什么要随父王回西蜀，一走十二年，再也没有你的音信。我没有一天不想你。父王和母妃走后，王弟有要务在，我作为长女，不得不独自守陵。那些年，就好像是一个人被封在冰川里，孤单寂寞到发狂。我总想着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想着只要熬过去，就能来京城和你成亲，从此，再也不分开了。”

被握住的手掌忽的生异样的觉，衣垂目，见他衣袖中微微形状优的手腕，心中不由得慌了一慌，张：“没……没地方坐。”

陌少抿不言。

紫川郡主见他终于肯好言对她说话，咬：“你还叫我郡主么？你还想让我像第一次那样欺负你一次，你才肯改么？”

“哥哥，你的手指呢！你还有三手指呢！”

尽尚隔着衣袖，紫川郡主的脸却霎时间变得雪白，手指都有些僵了。陌少木然将手了回去。

紫川郡主说到后来，已经泣不成声。衣听得心中恻然，见陌少眉目低垂，哑声：“和你有何关系？郡主不要自责。”

“忘了。”

紫川郡主静默地扫了二人一，明眸沉，兀自吃饭。吃了几，忽然搁下筷和碗，走到陌少边。

陌少怔忡抬首，紫川郡主微微脸红了些，：“你过去叫我什么，你忘了么？”

“哥哥，你何时改用左手了？”

紫川郡主慢慢直起来，迟缓而悲凉。

紫川郡主此前的冷静半也无，捉着他的衣袖急切：“谁的？是不是姓萧的他们家？是不是莫云荪？”

说间，已经将陌少笼在袖中的右手抓了起来。动作之快，衣失了内力，险些没看清楚。想袁家本来就是开国武将之后，将门虎女，自然手不凡。而衣早觉察陌少自晨起便敛了一内息，看着就是一个弱无力之人。

“直到前天，我才知要和我成亲的人不是你；昨天，才听说了你的事情。哥哥，我真后悔。我一走，他们就对你下了手……我如今才明白，当年倘不是我那么亲近你，萧家也不会那么妒忌你……都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