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过的满足笑容,他当时是拼了多大的气力才克制住不去将那男的当场斩杀。
他气急败坏的扒开雪融的衣裳去拧雪融的双乳,又重又急,毫无快感可言,雪融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胡乱挣扎着,不管不顾的用脚去踹沈砚深,嘴里声嘶力竭的喊着“滚开!”
沈砚深红着眼“怎么?就那么舍不得你那个野男人啊?连只随手擒来送你的小兔子都能让你这样?你这个贱人,是不是早就被他肏过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和他私奔!说啊?”
随着话音落下,手指粗暴的捅进雪融的下体,痛得飙出泪花,雪融也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从前软绵绵任他随意肏干也只会软语讨好自己的人,何时这样倔强大胆过,这在沈砚深眼中便是坐实了他与素舒确实有私情,像是也为雪融对他的爱慕无动于衷,并且急切逃走找到了答案。
手指粗暴的搅着娇嫩的花穴,没有半分柔情,说:“他有没有肏过你这里?有没有!”
雪融掉着眼泪,夹紧双腿,却被沈砚深强行分开,逮着腿在花穴还是干涩难受的情况下将硕大的阴茎插入,雪融从未受过这样的罪,疼得全身只哆嗦,发出小兽濒死前般的哀唔。
“不说便算了,我自己检查。干脆明日给你喂颗药,让你做个哑巴,这样或许还会乖一点?”
他像是有些魔怔了,自顾自的说,即便花穴艰涩令他也不好受却坚定着丝毫不肯退出,去安抚安抚那娇气贪嘴却最是好哄的小花,反而使了劲往里捅去。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小荡妇小骚母狗,哪里像个君子倒像是只发情的疯狗。
雪融被他掐着腿从后面进入,花壁初时极度排斥,恨不得立刻将那大东西排除体外,但随着阳根坚持不懈的粗暴研磨,到底还是被弄得湿润了许多。但雪融依旧痛得厉害,沈砚深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发了疯的去顶弄,雪融咬紧下唇拼命抑制住了想要发出的呻吟。
这场情事没有丝毫快感欢愉可言,像是一场酷刑,折磨得雪融奄奄一息,沈砚深也毫无快意。
雪融像个木头人一样,大张着腿,吃不完的浊液顺着红肿的穴口流淌出来,黏黏糊糊的黏在穴口间白嫩的腿上。
沈砚深望着这样的他,突的笑了,眼神阴郁森冷,“看来你很不情愿呢,不愿意叫出声,我便非要让整个营帐的人都能听到你的骚浪淫叫,让你那野男人看看你的真面目,整日在别人面前装清高,到最后还不是得躺在我的身下,像个小淫妇一样发骚。”
话毕沈砚深便拿来早早备好的催情药,强硬的喂雪融吃下,雪融的挣扎尽数被沈砚深化解,他将雪融手脚绑在床上。
“我才不是小淫妇呜,你才是禽兽,你混蛋!你不要再碰我!”
雪融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心中恨极了男人,想要骂人也只翻来覆去的只会骂混蛋禽兽,落在沈砚深耳边不痛不痒,半点作用都没有。
沈砚深像是学了变脸,上一刻还阴沉着的面容,这时听了雪融骂他的话,笑得十分温柔,“好啊,我不碰你。”